刘队主要目是要把五人聚在起,说不定这些学生是最后接触死者人,他想看看各自不同反应,见能不能
纪年无所谓地耸下肩,低声补充道:“解过后就知道……他其实是个渣男……”
众人:“……啊?”
陆西握着易拉罐,差点掐出凹痕。
刘队连忙切话题,对纪年道:“所以你意思是,第个凶手心理上有女性化倾向?”
纪年点头,又道:“叮当猫头套是去年校庆活动中服装道具,可能直都在杂物间里,凶手对整个校园都进行过勘察,有过缜密布局……大胆地猜测下,凶手现在可能还在校园里。”
“……”陆西有口难辩。
时间,大家注意力都放在陆西身上。
刘队甚至对邵周宇道:“陆西笔录做吗?取过来给看看。”
纪年这时却道:“不用看,绝对不是他。”
“何以见得?”邵周宇问。
方法,看似松散,其实越拉会越牢固,而绑在椅子上结则是个活结,确保能固定尸体,但是在受到外力拉扯下会轻易散开,凶手若不是惯犯,就是预谋已久,特意研究过绳结系法。”
纪年掀眸扫眼其他照片,停顿片刻,继续道:“第个凶手,男性,力气大,可以轻易制服死者那种身材女性,有洁癖,双手灵巧,或许……对自己性别还存在些认知上障碍……”
“认知障碍?什意思?”邵周宇这时开口问道。
纪年看向他,换成通俗点语言,说:“就是娘炮。”
“……”
邵周宇连忙给刘队递去个眼神。
刘队却暗暗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不过是个高中生猜测而已。
刘队让纪年说出分析,倒不是用于参考。
参考个未经受专业训练高中生建议,过于荒唐。
纪年说:“他不是伪娘,也没有性别认知障碍。”
邵周宇问:“你怎知道?”
陆西也跟着看向纪年。
“怎会不知道?”纪年淡淡地掠眼陆西,又看向邵周宇,反问道,“他是前任,蹭过嘴那种,能不解他是什样人?”
众人:“……打扰。”
会议室安静片刻。
柳思逸忽而回过神来,看向隔着张会议桌陆西,有些恍惚道:“是不是像陆西这样……”
说着,又倏地捂住嘴,睁大眼显得很无辜,像是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陆西看向柳思逸,眯眯眼,道:“娘吗?”
肖瑞洋啃着指甲,插话道:“别忘……你以前是个女装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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