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逐渐放轻,直至将鼻尖从衣领边缘揉蹭进去,抵着干爽洁净皮肤深吸气。
“喂……干嘛。”陆西感受到对方不寻常举动,渐渐停止挣扎,心脏没来由地颤动下,又滚又烫。
不知为何,有些不敢动,陆西望着校门上方雕花发愣。
纪年从后方抱着陆西,脸压在他肩颈处,模糊不清地低声道:“吃过很多药……”
接近呓语少年音听上去莫名有些脆弱和怅惘。
下秒,他开始猛烈挣扎,要逃脱纪年禁锢。
“放开!变态……”因为震惊和慌乱,声音都变调。
也几乎是陆西挣动刹那,纪年如同撕开文明伪装野兽,神情倏然变得冷峻。
他手猛地掐住陆西脖颈,感受到薄薄皮肤下在血管中流动温热,眼底迸发出难以言明癫狂和贪欲。
接着,纪年动作间带着几分粗鲁地,按着陆西后颈把人推向前,“哐当”声按在校门上。
不认为有哪个正常人会无缘无故在夜里来学校,更别说现在是特殊时期。
纪年目光在陆西脸上悠然地转圈,表情愈发地晦暗难明,那眼神却像是看穿什。
纪年暗暗收紧圈着陆西力道,垂着眼睫,发出散漫不经轻笑声:“你觉得呢?”
“别说是散步。”陆西看着身后警惕道。
纪年莞尔笑,摇摇头。
陆西拧下眉,刚想问什药,却又听纪年道:“却没有种能比得上你。”
陆西微微歪下头,依然是云里雾里。
关于纪年说话,陆西没听懂,然而只是谈话间工夫,陆西却知道纪年抱着他力道放松,周身浮动气息也趋向稳定。
陆西能感受到,纪年所迸发出那种暗黑气质消
“纪年!”陆西趴在生锈铁栅栏上,被按住动弹不得。
余光中,陆西瞄见纪年靠近,将下巴压在他肩上。
阵混杂着烟草气息阳光味道侵袭而来。
又见纪年手取下嘴中烟,顺势将烟头摁在他颊边铁栏杆上熄灭,接着将烟弹到校门外。
“乖,别动啊……”纪年声音很低,有几分商量意思,道,“让闻下……下就好……”
接着就见他微微弯下脊背,如同诉说秘密那样,咬着烟,对着陆西耳畔轻慢道:“忽然想到……把美工刀落在学校,回来找找,啧……失误。”
陆西表情茫然。
美工刀?
几乎是同时,他又回想起纪年曾经在警局里推测——凶手之是用美工刀将林悦芝割头。
陆西脸色白瞬,只觉得心跳骤停,血液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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