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务农结束，大多数学生都
“你是
——除岁大大
粉丝。”纪年改口得及时，没露馅，继续道，“即便如此，还是要告诉你，人性没有除岁描写得那
悲哀……”
“除岁会那认为，是因为他身处深渊，无法自救……不过好在后来有人找到
他，凿开黑暗……他并没有他笔下描写那不幸。”
说到这，纪年看向
旁无聊到玩手指甲陆西。
陆西注意到视线，瞄眼纪年，莫名道：“干嘛？”
纪年忍住笑。
陆西看向纪年，道：“是。”
纪年：“……”
听得到。
纪年觉得自己有义务告诉李冬青些事，他折回男生身旁，蹲下身，想想，道：
“除岁写东西不能全信……拿你刚刚提那句来说，就是个病句，们还是应该相信人与人之间有羁绊和真情……”
人痛苦互不相通，各自成为孤岛，从不向他人倾诉，因为沉默好过世人把你不幸，轻描淡写……”
纪年：“……”
陆西：“……”
这好像是《蚕食》里句子。
他们同时回头看去，就见李冬青还坐在原地，勾着背，呜呜抽噎。
他重新看向李冬青，道：“会向你证明，人可以不用活成孤岛。”
“需要你帮个忙。”纪年道，“整理出从去年开始，所有受害者信息……”
“最好能说服你姐姐去找其他受害者交谈，要知道案发时所有细节，包括但不限于时间，地点，天气，犯案者体格，声音，对她们所作所为……”
“不理解？只有这样，才能确定这两年发生强l*案是互相独立个案……还是连环案，毕竟，猪狗不如东西确实存在，但真不多。”
***
“闭嘴！你个文盲！”李冬青气愤地指向纪年，道，“除岁也是你能读懂？他写书句句在理，不是你这种文化人能评价！你不配！”
“……”纪年单手撑着下颌，轻掩着唇，看向别处，因为心情过于复杂，只能道，“你说得对……”
……
最后，纪年对李冬青道：“如果你信任，可以提供帮助……但不定能抓住伤害你姐人，只能承诺，这件事不会就这结束。”
李冬青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道：“你……为什帮们……”
两个少年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纪年小声问陆西：“他会是粉丝吗？”
陆西性子直，提高音量问李冬青：“你喜欢除岁吗？”
纪年：“……”
李冬青被问得愣，回头，道：“怎不喜欢？……不对，关你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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