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医梧生正要说个明白。
就感觉自己腰侧被
个东西轻敲
下。
修习剑术
人，对剑这种东西最为敏感。不看他也知道，那是萧复暄剑鞘尖。
下秒，他听见萧复暄声音顺着剑尖低低传来，不像是真开口说话，倒像是只让他人听见。
他听见萧复暄沉声道：“咽回去，换句。”
这次，他等会儿，没等到回答。
马车里有瞬间寂静。
山道很长，笃笃马蹄不停不歇，就衬得这寂静更让人不自在。
医梧生皱着眉抬起眼，对上程公子漆黑眸子。
他毕竟是花家四堂长老，见识过人太多。他已经很久没有因为某个人目光，心下惊。不过那个感觉来得很快，去得更快。
“冒犯”，然后手指搭在对方腕中。
余光里，萧复暄剑动下，眸光似乎落在他手指上，等他个答案。
医梧生边探着，边问道：“公子是自哪里来？”
程公子：“鹊都。”
“鹊都……鹊都……”医梧生念叨着，“这地方倒是没听说过。那看来不是这个世间。”
医梧生：“……”
医梧生：“？？？”
他满头雾水，不知道为什
实话不能说。也摸不清天宿上仙意思。但既然萧复暄都这说，他也没必要找不痛快。
他也确实见过类似人，多是入梦者亲眷
因为那程公子已经收回目光，看上去又温和无害，他似乎在想他名字。
医梧生手指动下。
其实那个程公子报不报名字已经不重要，在那程公子慢慢说着鹊都时候，他就已经探出来。这位公子根本没有生魂离体之相，他体内灵和他躯壳万分契合，没有丝动过迹象。
他就是本人。
“公子……”医梧生想想，觉得本着医者之心，还是该告知原委。虽然这样似乎会让那程公子有时尴尬，但总好过把梦里那些当真。
“是个好地方？”或许是医者本能，医梧生怕对方紧张似，又顺口问句。
程公子笑下。他垂着眸子，所以旁人看不清他眼神，话却是慢悠悠：“还不错，
那府上人多，来来往往。鹊都也很热闹，东西都有集市，春有流觞宴，冬有百人猎。”
他在那说着，医梧生探着，没过会儿，轻轻蹙起眉。
医梧生下意识朝萧复暄看眼，就见萧复暄目光始终落在程公子身上，乌沉沉，抿着唇不知在想什。
“是个好地方。”医梧生沉默片刻，又问程公子句：“那公子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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