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讲这多?”
“错。”宁怀衫趁着乌行雪没看见,给自己嘴巴下。
他正
乌行雪面无表情在寒潭边站着。
片刻之后,他拎着袍子蹲下,把满手血给洗,洗完抵在鼻尖前嗅嗅。
之前暖炉捂出来热气丝不剩,他内劲本来就寒,刚刚又冻墓穴血,这会儿手指像冰样,倒是没有血味。
“城主。”宁怀衫叫声。
乌行雪直起身往回走,下意识朝头顶望眼。
宁怀衫挣,发现自己能动。当即抵住阴物脸,提着裤子蹦而起。
“他娘口又口,你来劲是吧!!!糊得老子满脸都是,呕——”他边呕着边骂,跟方储两人块儿把那左搂右抱阴物弄死。
他们狠狠把阴物扔回地上,系好裤腰带,用力搓着自己嘴,生怕留下点儿阴物味道。
乌行雪没管他们,而是循着水滴声找到汪小小寒潭。
他觉得自己真是奇怪。
浪鼓,“哪敢哪敢。”
乌行雪不紧不慢地说:“既然忘以前事,那你俩不论跟多少年,有何情分,都是不认。问你,以前凶?”
宁怀衫:“……”
这他娘怎答?
乌行雪笑:“现在更凶。”
他之前就是从那里被宁怀衫和方储薅下来,那里应该有个活板,通往上面山庙。但现在看来山壁严丝合缝,找不到活板痕迹,自然也听不到外面人动静。
宁怀衫看见他动作,又想起他这会儿失忆,殷勤解释道:“城主你可能不记得,那仙门傻弟子说得不对,活板门并不能随时下来。大悲谷这带跟方储最熟,这墓穴本来是个密处,据说昼夜只开回,这是封仙法,没人能破例。上面那些人暂时下不……来。”
他说着说着,慢慢住嘴。
因为乌行雪正盯着他,幽幽问:“有说要谁下来?”
宁怀衫:“……没有。”
对着两个差点弄死自己手下坦坦荡荡毫不掩饰,连失忆这种事都说。对着萧复暄却欲盖弥彰。
盖什呢?
他不是看出来你就是本尊?
魔头杀人天经地义,沾点血再正常不过,洗它干什?
磨叽。
宁怀衫:“……”
两个手下看向那个伸着嘴不依不饶阴物,心说领教。
凶不凶难说,反正挺邪门。
乌行雪威胁完人,撒手。阴物重获自由,咧着嘴就冲宁怀衫去。
在它吸到宁怀衫之前,乌行雪撤他俩身上威压,解那个捆他们裤带道:“把裤子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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