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徽铭连忙又道：“真
不可，二层顶不能动！三层去不得！”
这
刻，他说这句话确实是出于真心。
因为他下
但萧复暄却没有找到那个所谓“最浓郁处”，相反，他感觉无论哪个角落都相差不大。
萧复暄思索着，抬眸朝上看
眼。
穿过那个豁开巨洞，能看到二层顶，再往上是第三层。
第三层……
萧复暄想想，抬手便扫剑气出去。
纵使五感突衰，他也能感觉到萧复暄存在。
乌行雪没有将五感突衰表现出分毫，说道：“封家说这里是神木残影，
不觉得残影能有如此神力，这里应当有些别，远超出残影东西，比如……”
他眨眨眼，在渐渐笼罩黑暗和寂静中思忖着：“比如残余枝桠或是类似东西，你能感觉到
？”
“试试。”
***
他感受着体内神力，有种古怪久违之感，就好像他曾经将这部分割舍于不知名某处，如今机缘巧合再纳回来，却有些“物是人非”。
尽管他没有血脉爆裂而亡，但也融合得不是很好。那神力是让他气劲充沛，却也让他冷得更厉害。
就好像本属于邪魔劫期被加重。
此时乌行雪身上呈现着种矛盾状态——
他气色没有之前那苍白，但手指却白中泛着青。
就见金光穿过巨洞——
又是声轰然巨响，整座高塔再次震动起来。
断裂木条木屑扑扑下落，封徽铭则又滑截。
他有些惊惧地看向那层房顶，咽口唾沫，出声制止：“不可！”
萧复暄手指还抬着，转眸朝他瞥眼。因为皱着眉缘故，看上去没什耐性。
萧复暄听到他话，左右扫眼。
神木之力也融部分在他气劲中。
正常而言，陌生神力本该是相斥，但不知为何，那点神力在他这里却十分融洽，几乎算是温和。
他边仔细感知着神木气息，边在塔中探寻，没过片刻他便蹙起眉。
——若是真有残余枝桠藏在某处，那里神木气息应当最为浓郁，远超出其他地方。
有瞬间，他感觉浑身骨骼都浸泡在冰水中，极寒让他五感都变钝，听不清声音，眼前也是片昏黑。
屋里烛灯在他眼中只剩下几个亮点，像寒夜远星。
乌行雪神色未变，看起来稳如泰山，在封徽铭甚至宁怀衫眼中，状态几近巅峰。
但他静会儿，借着气劲道：“萧复暄。”
“嗯？”对方应声，因为就响在他自己身体里，便成眼下最清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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