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城下意识捏
捏手，他能说他已经死
次吗？
他能说他上辈子活
那个窝囊样吗？
他爸大约会以为他疯。
“
……看到她跟王立|军起吃饭。”季城说完补句，“在人间那儿。”
人间是家特别有名高级娱乐会所，私密性非常强，男女去那儿这里面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舌尖有小块儿都烫白，妈，这情况他估计舌头都熟，往上喇两刀可以摆盘儿吃。
“舌头怎
？”季孝林处理完工作就看见季城正吐着个舌头对着手机。
“没事。”季城把舌头缩回去，低头抬手扒拉下头发，等着老爸发言。
“你过来。”季孝林伸手把领带往下拉拉，见他在自己面前站直，才慢慢开口，“方浩死不，不过他家那边不好交代，毕竟人差点死在停车场。而且方馨这里也要先稳住，她跟王立|军事儿还只调查到半，网撒半，还不到时候收，你……你先忍着点。”
“……啊？”季城有点呆住，他爸这话什意思。
季城压着脾气推开他爸办公室时候，眼睛里小刀子都飞太平洋去，但没有看到那个女人，刀子差点儿没收回来。
办公室里只有他爸坐在办公桌后盯着电脑。
“有事情，你先坐会儿。”季孝林头也没抬吩咐。
“哦。”季城摸摸鼻子坐在边沙发上。
他爸这态度有点儿诡异，电话里吼恨不得把嗓子眼都吐过来，看到他竟然这平静。
“你去人间干嘛？”季孝林听完皱着眉头盯着他。
“啊什啊，叫你来是想让你别那炸炸呼呼什都靠打架来解决问题！”季孝林突然就把眼睛瞪起，“你说你，打人就打人，你打完能不能帮人叫个救护车？谁像你似叫着喊着拿着自己小辫子就往别人手上塞！”
“……哦。”季城愣着点点头，“那……那……”
“那什那？”季孝林问。
“方馨那个女人，你是不是要让她滚蛋？”季城突然有些想笑，又有地方没想通，“哎，爸你怎突然开窍？”
“没有你蠢。”季孝林顿下，“对，你开始对方馨态度怎突然改变那大？”
而且方馨这个女人没有趁机看热闹，人先走？
怎可能？
沙发前茶几上摆几瓶饮料，他伸手拿瓶拧开往嘴里灌口。
舌头到现在都没什知觉，饮料他硬是没尝出什味儿来。
季城拧着眉把兜里手机里拿出来，把前置摄像头打开，举着对着自己舌头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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