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脸色随着他话大起大落,几经波折,最终定格在个焦急表情上,问龙牙:“那、那你们必定有法子吧?”
龙牙咳声:“术业有专攻,向只负责逮人宰人,救人不在涉猎范围内……”
老太太:“……”
齐辰觉得她脸上表情大概可以用“你特在逗”这句话完美地诠释出来。
“但是还是略有所知。”龙牙只收敛不到两秒,就立刻恢复大尾巴狼形态,冲齐辰抬下巴:“这事你擅长,过来先把这堆碎骨按照正确位置拼起来。”
“凡事总得有个规则才能运转得起来,不然就该乱套。这祈遣令就是规则中种。三界内任何存在,只要找到正确路子就能拿到它。当然,仙有仙代价,鬼有鬼苦头,各有不同。”
他指指老太太:“像她这样本身没有底子不成气候普通人魂,就是在刀山火海里走遭,能撑下来留口气,就能拿到枚祈遣令牌。然后以魂为媒,以永不入轮回为代价,换取逗留人间界权利,直到完成想要完成那件事。当然,这期间也有很多限制,而为把这些特殊人群早日送回他们该呆地方,不要在人间界逗留太久,三界内切恪守规矩牛鬼蛇神,只要看到她出示祈遣令,就得尽力帮她……哎,总之,这就是个坑人不眨眼东西,偏偏还总有茬儿接茬儿人前赴后继地扑过去抢。”
齐辰听完这大段解释,怔愣地看着老太太佝偻背影,有些诧异地低声道:“永……不入轮回?”
龙牙“嗯”声,淡淡道:“所以她说什做牛做马任凭差遣之类话,你就当打个水漂听个响儿吧,当不真。”
齐辰摇头:“也没当真……不过,们就这干看着?”
齐辰:“……招聘
“谁说干看着?这不是在想办法呢?!”龙牙冷哼声,有些不耐烦道。
他沉吟片刻,然后蹲下身,拍拍老太太肩:“你这儿子恐怕也不是……”
话刚说半,老太太便猛地抬头看他。那表情,像极惊弓之鸟,生怕龙牙说出没法把她儿子带回去这类话。
“哎,算。”龙牙看到她那样子,又把刚才想说话咽回去,难得有良心地安抚句:“没说没辙,你别这激动。”
他伸出瘦长好看手指,简单地在地上划两道,冲老太太道:“你儿子骸骨所在这块地方,被人动过手脚,或许是当年有人针对谁设计,但是你儿子倒血霉正好撞进来,所以骸骨都被压在这里,谁也捧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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