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上回
事情，那老太太口口声声说要来广和找人，齐辰当时还以为她是听
别人话来找龙牙，只不过柿子挑软捏才转而瞄上他。
可联系今天事情来看……
难不成从最开始，这些事情就是冲着他来？
可他
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人，有什
值得别人次又次找上门来呢？
“龙组长……
突然有点想不明白件事。”齐辰仰头看着站着龙牙，疑惑地问道：“看到过档案，广和上上下下从组长到前台，锅碗瓢盆什都有，就是没个是人。董主任为什会把招进来呢？你也说，公司里甚至有好几个员工都是你们在鉴宝大会上收来，那为什人事会用那普通方式，从招聘网站上招人呢？”
任他带着身冰冷江水，在这栏杆上冒雨晾夜，大概就可以就地刨个坑，直接把他给埋。
龙牙虽然看不惯这个优柔寡断玩意儿，但还是捏着鼻子脸嫌弃地把人拎进屋子，只是没工夫伺候，就那扔在地毯上，任其自生自灭去。
齐辰神色复杂地看地上老袁：“也不知道他是什时候被附身。”
龙牙哼声，没好气地道：“还能有什时候？当然是你滚出这房子之后。在眼皮子地下他附身跟找死有什区别？嗯？”说完他想想又忍不住瞪齐辰眼，“你说你是不是傻？！嫌自己麻烦太少，非得想方设法地创造点机会让人钻空子！”
“钻空子？”齐辰听这话，琢磨着有点不对，“什叫钻空子？龙组长你意思……难不成那人还是刻意针对？”
龙牙低头拿毛巾擦擦自己手，然后顺手丢到趴在地上老袁身上，白齐辰眼道：“不是说过？人事干蠢事你问人事去，又不管招人哪儿知道他们脑子又进多少水？”
齐辰没有被他这句话堵回去，反倒是又想起许多之前没注意细节：“上次在工地时候，你说过，刀童和那老太太，普通人都看不见，当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被后来发生事情打岔，就彻底丢到脑后，现在想起来究竟哪里不对劲——普通人都看不见，为什能
他问完这句话，皱着眉愣下，回想起之前些片段。
因为江水里番生死挣扎，好不容易缓过来齐辰只顾着在心里庆幸和后怕，差点忘在落水之前发生事情细节。这会儿再想起来，“老袁”当时笑得阴森森地冲他说句什来着……
好久不见？
齐辰：“……”
他突然觉得事情有点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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