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该说什不代表龙牙也不会开口,只听他冷哼声,道:“把你那矫情到死调子收收!既然你副知道当年究竟是怎回事样子,那必然也知道他这活不过二十五命该用什方法解。”他说着话,手中长刀上金色刀气再度萦绕起来,副蠢蠢欲动等着宰人模样,“说来听听,觉得有道理,就信你回,听着像放屁,那你就留着那些矫情跟刀去说吧。讲!”
那老槐树依旧轻轻抖抖枝桠上青叶和成串白花
他在不知所措时候下意识看向龙牙,希望能从他眼里看到点什,最好是跟平日来样,炸得像个爆竹似将那老槐树劈头盖脸顿骂,骂得他再也说不出这样让人心惊话。
可龙牙却并没有转头看他眼,仿佛他这个被讨论人根本不存在样,又或许是连龙牙都没有准备好以什样表情来面对他,只见那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什话都不放在耳里人此时正阴着脸,目光转不转地盯着那棵老槐树,如果目光都能带刀气,那老槐树怕是已经千疮百孔。
“你知道些什?又是怎知道?为什说他没有完好入轮回,他当初明明——”龙牙说着想起什似,眉头蹙,而后便没再把那句话说下去。
“你看,你现在也发现不对劲不是?”那老槐树中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地响着,只是那嘶哑嗓音刮在人耳里,字字句句都让人舒服不起来,“所以说,可不是什苍蝇,是来帮他。”
龙牙冷冷道:“为什帮他?”
“说过,是在报恩呐——”那低哑声音说完,低低叹声,“他不记得,可还记得清二楚,时刻都不曾淡忘过,刻在心上啊……”
那人虽没有露脸,只有老槐树在伴着话音“沙沙”地轻抖着枝叶,但听声音却似乎饱含着极深情绪,却又因为过太多太多年,而压抑在话音里,只透出来浅浅层。
但不知为什,可能是那句“活不过二十五”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所以即便这人以这样情绪音调说着这样话,齐辰却依旧觉得他让人不舒服,他不知道龙牙是不是也有样感觉——
这人每开口说句话,齐辰就觉得自己不受控制地泛着股深深厌恶,可这厌恶又不是纯粹,在那之中,还莫名夹着丝丝可怜和悲悯。
这种复杂情绪若隐若现,却又不知从何而来,搅得齐辰简直有些恼怒,但贯平淡性子又让他下意识地将这股恼怒压回去,于是表现出来依旧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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