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染者
速度远远追不上汽车，很快就被甩开。
“到底去哪儿啊？”江星怀咬着吸管，疑惑问他。
“医院。”傅衍蹙眉看着他磨得通红嘴唇，“别咬吸管，好好喝。”
“医院？”江
“饿
吗？”傅衍答非所问，伸手去拿不远处筐里面包。
“那个蓝色塑料筐里是面包。”黄毛
边开车边说，“饿死
，要那大披萨，胖子你吃什
？”
“随便都行，毛毛。”耿满宏说。
傅衍给他们俩人递出个面包，接着搬起塑料筐，放在江星怀面前，让他挑。
江星怀挑个橙子味儿。吃两口，蹙眉放下。
“关门，前面有个小窗，直接往旁边推开就行，可以看见们。”黄毛叮嘱完，关紧面包车后门。
车厢内下变得漆黑，江星怀蹙眉眨眨眼，不自觉抓住旁边傅衍胳膊。
“没事。”傅衍安抚拍拍他肩膀，摸黑拉住黄毛说小窗户，朝右边扯，白光透进来。
江星怀扭头看过去，是个长方形小窗户，正好可以看见驾驶室和副驾驶。
“星星腿不疼吧？”耿满宏脸贴在小窗户上。
“毛毛开车门。”耿满宏从地上爬起。
“开，还有，毛毛是谁？”黄毛按开钥匙安全锁，满脸无语，“老子大名陆英，陆地陆，英雄英，说第二遍。”
“好，毛毛。”耿满宏拍拍腿上灰，环顾四周，“好孩子赶紧开车，总感觉有点太安静。”
“腿怎样？”傅衍扶着江星怀站起。
“没事儿。”江星怀挑眉不屑，“小意思。”
他明明很饿，却吃不太下。
傅衍递给他瓶牛奶，“伤口疼不疼？”
“不疼。”江星怀立马说。
“走！”前面黄毛叼着嘴里披萨喊。
面包车发动，引擎声响起，吸引过来零零散散几个感染者跟着跑起来。
“挡光胖子。”江星怀说。
“喊老师！没大没小。”耿满宏虽然这说，却立马挪开脸。
“咱们往哪儿走？”黄毛回头看他们。
“直走，前面十字路口右转。”傅衍说。
“去哪儿？”江星怀问。
傅衍蹙眉看着纱布上渗出来星星点点血迹，弯腰把抱起他。
“哎！”江星怀吓跳。
“别动。”傅衍命令他，“你腿不能再动。”
黄毛拉开后车厢门：“这是拖货，前面就个位子，不过他这腿也不能坐，你俩就坐这后面。”
后车厢里还算干净，傅衍取下两人背包叠放在起，这才抱着江星怀上去，让他靠躺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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