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让自己足够去忽略,让自己不去想起他爸爸对于他放弃,但这件事还是在定程度上影响着他。
其实也不是放弃,好歹也是自己亲生儿子,只是因为他对比起来不够重要,没那在乎。
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用好面去维持这个快要破裂家庭,可是没人在乎,没人注意到他脾气变好还是变得更差。
他们对于他根本就没有要求,他在这个家庭里仿佛是个多余存在。
连只宠物猫,宠物狗都比他有存在感。
“怎?”江星怀脸色慢慢冷下来,不明白他怎说起这个。
“他给打电话时候说是到北京。”朱高飞看着他脸色,“你这次过去那边,要是想找他,就把他地址——”
“干爹。”江星怀打断他,“不会再找他。”
“是他先丢。”江星怀字句,说清晰有力。
朱高飞叹息声,拍拍他后背:“上车吧。”
卖乖。
“去开车。”傅衍拿过江星怀手上包,先去车库。
朱高飞看着那大包行李,随即意识到自己干儿子真要跟人跑。
“腿怎样?”朱高飞弯腰,想去掀他裤腿。
“在结痂。”江星怀连忙拦住。
他难受但无力改变,直到那天他爸跟他说得先去那个女人家里时候,他忽然就放弃,他突然觉得没什意思。
“窗户关上。”傅衍说着咳两声。
“你怎咳嗽?”江星怀回过神,按上窗户,转头蹙眉看着他“感冒?”
“没事。”傅衍说。
江星怀拧
车辆开出黑铁门外,两个大天鹅跟在在车后摇摇摆摆,时不时还扑腾下翅膀。
江星怀朝着它们挥挥手,转过身坐好。
这整片别墅区地处偏远,所以绿化做特别好,环境优美,空气清新。
路上偶尔才能看见个僵硬徘徊着感染者,总体来说,比市区里景象要令人心情舒畅太多。
但江星怀偏头看着窗外,脸色不好,心情烦闷。
“早点回来,别在外面瞎玩!”朱高飞瞪着他,眼眶却是红,“知道吗!”
“放心吧。”江星怀张开双手,抱住他,声音也哽咽,“你少喝点酒,少吃甜食,你看你都多胖。”
“你给多吃点!”朱高飞狠狠搓把他背,“给你放很多零食,但不许多吃,多吃饭,听见没有。”
“嗯。”江星怀点头。
朱高飞心疼擦擦他眼泪,又装作不在意,随口提样子:“之前给你说你爸给打过电话这事儿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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