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嗯”声:“那时候胖土地其实也不太行。大人你知道,妖可以靠修行,们这种天生地长灵类,明面上靠是香火供奉,实质是靠人间百姓意念。有人信就存在,没人信就会消散。难得跑来个求庇佑,胖土地还挺开心,他把庙里攒福寿气全加诸于这男人身上,虽然不多,但也能有点儿作用。”
“后来听说他妻子身体慢慢好点儿,又多活年,那年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他也总来土地庙烧香跪拜,他妻子能下床之后也回回都跟过来。”立冬说着又拍拍土地肚子道:“不过后来有次村子里闹河灾,那男人不小心翻进河里去,水太急,冒不出头,第二天才被水推到河边,已经没气。他妻子身体太瘦弱,背不动他,在河边哭整天,口气没上来,也跟着去。”
谢白差不多想到后续:“他们没有子女?”
“对,但是这夫妻俩
由地任他们四处游荡。
但这女人服饰,怎看也是百来年前样式,根本不是现代装扮。
他们两个见庙里火光暗下去,有些忐忑地在门口张望会儿,而后小心地越过门槛想进来。
谢白不知他们有什目,眉头轻皱,手指动。
“没事大人。”倚坐在土地像脚边立冬回头便注意到他动作,摆摆手低声道,“他们只是进来拜土地,认得他们。”
“你认识?”谢白问道。
“对。”立冬点点头。他捏着不只什时候掏出来八角铜铃,边划破手指尖在各个角上点着血,边冲殷无书和谢白解释道:“百来年前,跟这胖土地关系不错时候,偶尔会来这土地庙里串个门。”
“那时候还没入太玄道,管事也不多,挺闲,经常在这里聊就是整天,有回刚好撞见这个男人来土地庙磕头。当时还挺稀奇,因为离这不远地方其实有座宽门大院寺庙,那时候这附近村镇上百姓遇事更喜欢去那寺庙里烧香拜佛,这土地庙每年也就特定日子里能吃到香火。所以这男人进来时候,跟胖土地都愣好半天。”
立冬冲那男人身后女人挑挑下巴,道:“他说他妻子生重病,看大夫也不顶用,躺在家里只堪堪吊着最后口气。他来求土地保佑,保她多活阵子,说她小时候受尽苦,不能没过几天好日子就走,他愿意用自己寿数来换,若是应验,他就年年来拜谢,也会嘱咐后代继续供奉香火,三百年不绝。”
“应验?”谢白淡淡瞥眼蹭进门两个阴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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