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白这呛,他莫名觉得自己背驼牙也松,滋味不太美妙,但是又不得不承认道:“祖爷爷大概连个零头都不到。”
“千年鳖也不到你个零头。”谢白又道。
殷无书:“……”
谢白虽然话少,总体也比较乖,但是整日跟着殷无书这种嘴上没把门货色耳濡目染,舌头毒起来还是很有点后劲。
“好,把心思从祖爷爷和老王八身上收回来,继续说。”殷无书闲闲地道:“这世间普通人呢,时不时总要生点小病,那些大夫们不是常说?阴化气、阳化形,阴平阳秘,精神乃治,阴阳离决,精气乃绝。而世间大抵阴阳胜复,所——”
谢白点点头。
殷无书脑子都不过就开始胡说八道:“闲着没事自己燎着玩儿。”
谢白:“你当傻?”
殷无书装出脸惊讶:“你不傻吗?”
谢白抬手就要拔剑,被殷无书眼疾手快按住。
什日千里、踏雪无痕还差不少。倒是殷无书是阳气所化,本就来源于天地,来去自如得好像本就是天地间抹云气样。
他拉谢白,带着他像雾样化散在夜色里。
谢白只觉得眼前花,再定神,就发现自己已经到百丈高空之上,脚下是纵横交错街巷,万家灯火,头顶是浩荡星河,他被殷无书拉着,而殷无书则无凭无依地站在浮空里。
谢白:“……”还真上天。
他头回在这种视角下看头顶那片天和脚下那方地,也头回这看殷无书。
谢白面无表情打断他:“说人话,讲
“好好好,你有剑你厉害。”殷无书挑着嘴角笑两声,还特别欠地感叹句:“少年你不得啊,学会欺师灭祖大逆不道啊。”
谢白默默翻个白眼:“……你先说烫伤。”
“你知道比你大几轮?”殷无书弯着眼睛,噙着笑问他。
谢白以为他又要倚老卖老,冷冷淡淡道:“反正喊祖爷爷都是不够。”
殷无书:“……”
有那瞬间,谢白觉得这个跟他起生活十年之久人跟平常不太样,就像头顶上那条星河样,看起来唾手可得,实际上就是再上千万丈,也依旧碰不到。
“你前两天身上为什有伤?”谢白站在最好地方,却反而没看星心思,冷不丁问句。
殷无书愣,似乎想不起来自己什时候有过伤,道:“什时候事,怎不知道?你没眼花?”
谢白:“……”
“哦——”殷无书见他脸无语,总算给面子地想起来,“你说手臂上那块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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