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咳两声,随口扯个理由:“有点感冒,嗓子疼不好受风。”
小沈“噢”声,顿顿,而后又“噢——”声,第二次尾音拖得有点儿长,像是突然想到什事似。
她眨眨眼,抱着咖啡杯坐到谢白前面办公椅里,而后仰天嚎声:“好不容易来个帅哥
谢白脖颈上红潮未退,额头抵在殷无书肩窝上,阖着眼,声声地喘着气。
殷无书三两下用半落宽袍将谢白掩住,而后个闪身便没踪影,去挪他惯用那块温泉来洗澡。
小黑猫失魂落魄地跟过去,嗷嗷地直挠门,大有要跟殷无书干上架架势。
自己跟自己对立这种高难度事情,也只有殷无书这种人能干得出来。
第二天清早,谢白忍着腰里酸劲僵着身体出门时候,指着院子里秃半桃花树,面无表情地冲殷无书道:“桃花要是掉完,你就可以不用来。”
“想喝桃花酒,这里娄衔月酿不酿?”
谢白颈窝被他触碰时候,身体颤,反应好会儿才喘着气道:“除这院子,其他都是假象,只能听到声音见不到人,哪来桃花酒酿给你。”
殷无书有些可惜地叹口气,“想拿你下酒。”
“你……你别这样说话……”谢白被颈窝里殷无书说话带出来呼吸弄得头皮发麻,仰仰脸,背抵着树,腰里有些发软。
“没有酒,就着桃花也不错。”殷无书说着又叼走片落在谢白下巴上桃花瓣,而后顺着下巴下下地吻下来……
说完,直接丢道灵阴门把自己送去法医中心。
殷无书:“……”
他来得有些过早,比平常提前半个小时,老陈他们都不在,只有唯姑娘小沈到,正要去茶水间泡杯咖啡醒神。
小沈回来时候,谢白刚在椅子上坐定。她递杯咖啡过来,而后有些奇怪地盯着谢白看会儿,恍然大悟道:“说怎看着有点儿怪呢,你以前衬衫扣子不扣全,今天突然扣到顶,看着有点儿不太习惯。”
谢白口咖啡差点呛在喉咙里。
老巷桃花漫漫,日色西斜……
院外有人经过,嘻语声清晰如真。谢白身体僵,眼眶周围蒸出圈粉色,忍不住抵住殷无书,急道:“人……有人……”
“你自己不是说过,都是假。”殷无书宽慰句,便又继续。
谢白呜咽声,忍不住弓起腰……
小黑猫被解禁制放出来时候,眼睛都有些转不溜,恍恍惚惚走路摇三晃,似乎遭受五雷轰顶般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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