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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回到家后成越看着空无
人
房间，心里莫名阵慌乱，书包都没来得及放，站在门口就给嵇徐打电话。
但嵇徐直没接。
成越只能先去把澡洗，接着坐在客厅里等。
倒是没等多久，嵇徐就回来。
嵇徐刚才开门就看着成越笔直坐在沙发上还被成越吓得愣愣，“怎
没去睡？”
“
不是因为这个紧张。”成越边说边选个干净池。
“那你为什紧张？”陈总拉开自己拉链，把鸟放出来。
“就没紧张。”成越也拉开拉链，有些不耐烦，但又有些不安，“今天看到……”
“看到什？”陈总偏头看着他。
“……看到……”成越今天这天都快憋炸，忍又忍还是说出来，“看到……舅舅脖子上像是被别人啃。”
去倒杯水时候，眼睛突然有些模糊，他站在原地缓好会儿才看清前方。
喝口冰水后，成越心跳明显降下去，围着沙发转几个圈后，他开始强迫自己去把桌子上作业补完。
他刚把最后张卷子写完时候，手机上定闹钟响起来。
手机提醒他该去上晚自习。
到学校后成越脑子里还是直存在着挥之不去……嵇徐脖子。
“刚看完电视。”成越笑笑，抹把手心里汗转身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早，才五点，成越就起床飞速收拾完，随便吃点什后就跟嵇徐说声去上学就下楼。
下楼他没有往学校去，站在小区停车场出口不远处树后面等着。
没等多久，
“被啃？”陈总抖抖鸟，“这不正常吗？你舅舅这个长相身材有个女朋友别说啃脖子，啃脚丫子都正常吧。”
“怎正常？”成越瞪着眼睛。
“怎不正常？”陈总也瞪着他，“要是女也啃，那帅谁不啃。”
“啃你大爷。”成越气简直想把尿滋他嘴里。
尿完后成越边洗手，边低头盯着水里气泡，嘴里跟宣誓似默默念叨着，“谁都不能啃……”
“你最近怎常常发呆？”陈总弯腰撑在他桌子上，跟他平视着。
“有吗？”成越眨眨眼睛，开始反思。
“你没事儿吧？”陈总伸手拍拍他肩，“走，去上个厕所。”
“哦……”成越起身跟在他身后。
“感觉你最近挺紧张？”陈总揽着他肩，又狠狠拍拍他背，“你是不是看着高三玩命挺紧张，咱们还有时间，成绩不是比你还差吗，你紧张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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