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灯本来想说能不能调整到早上。
“不行，只有这段时间霍先生不在房间里。”窦助理恢复
机器人样子，“六点多是霍先生
休息时间，不能打扰。”
闵灯只能作罢，每天晚上下班，坐地铁到霍疏房子里面打扫。
几天下来，闵灯
次都没和霍疏碰面。他也越发放心这份突如其来工作。
窦助理端杯咖啡，又递过来份文件，“今天晚上要和新传文化刘总见面。
“你有30分钟进行清洁。”窦助理看着他说，“30分钟后，
来验收成果。”
闵灯点点头，环顾四周。
霍疏房子很大，东西却不多，显得很空。
所以异常好打扫。
诺大客厅中心就摆个沙发，大张白绒毯子般在沙发上半拖在木质地板上。
闵灯轻声笑，点点头。
下午1点。
闵灯在餐厅外面见到窦助理。
窦助理身正装，面无表情。
闵灯坐在窦助理车上去霍疏房子路上，度心跳过百。
手机接收到条陌生人消息。
闵灯扫眼内容。简洁、直接、甚至带上些许命令意味。
——闵灯先生，你好。
是霍先生助理，姓窦。
霍先生说如果您考虑好，会准时在1点到餐厅外面接你。
闵灯过去把毯子折好，转身去窦助理说过杂物间，把清洁工具拿出来。
遍打扫下来，闵灯惊讶于房子好打扫程度，也惊讶于整个房子空荡。
“很干净。”窦助理露出两人见面来第个微笑。
事情就这
定下，打扫时间为期两个月，直到霍疏手好。
按照窦助理提供时间表，闵灯每天晚上10点半打扫，12点之前离开。
窦助理停车后，闵灯弯腰扶着车，半天才缓过神来。
“跟过来。”窦助理边领着往公寓里面走，边把房子具体地理位置，可以坐哪班地铁过来等等，都事无巨细都告诉闵灯。
闵灯非常喜欢窦助理冷硬又疏远态度。像是条安全线，他走在自己线内。
而窦助理是个机器人，两人之间线就更明显。
他向往正常交流，却也害怕交流。
“发什呆呢？”章丘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找到份工作。”闵灯说。
“你？找工作？”章丘鄙夷，“你连小学毕业证书都没有，你找什工作？”
闵灯顿，没再说话。
“你别在外面瞎找工作。”章丘警告他，“这个城市随手捞都是七八个骗子，还有三个是杀人犯。钱事儿咱俩再攒两个月，起凑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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