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疏仔仔细细
用热水帮闵灯擦
脸，又擦手。
“睡觉吧。”霍疏拉着人回卧室。
直到躺在床上，埋在被窝里，闵灯都没回过神。
可能是毛巾太暖和，可能是霍疏拍在他后背手太舒服。
闵灯
脑子乱七八糟竟然睡过去。
厕所里又安静会儿，接着传来水声。
过好会儿，霍疏才听见闵灯像是有些哑声音，“你进来吧。”
霍疏推开门，看见闵灯苍白脸上被硬搓出来红晕，还有睫毛上没顾上擦水珠。
“你要……要上厕所吗？”闵灯这话问心虚。
霍疏看他会儿，眼见着闵灯越来越紧张，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叹口气，松开捏紧拳头。
果然，十分钟内，闵灯起身去上厕所。
霍疏看着他背影，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霍疏僵硬在床上坐五分钟，最后起身时候，身体像是老化零件样难以动弹。
从卧室到厕所，这小段路，霍疏觉得自己走很久，直到停到厕所门外。
压抑又难受声音微弱从门内传出来。
着。
闵灯会读很多字，只是不会认，所以他能念出来，但跟字又对不上号。
勉强在霍老师指导下念完篇课文，时间已经不早。
霍老师拍拍他头，去做晚饭。
现在到吃晚饭，闵灯胃就下意识不舒服。
等着怀里人呼吸平稳之后，霍疏起身去客厅。
他拿出电话，给宁慧打过去。
“他吐。”霍疏说。
宁慧那边沉默良久，缓慢道：“先把药停吧，
开
转身拿块毛巾，浸温水。
“过来。”霍疏喊。
“……啊？”闵灯愣愣，慢慢走过去。
他现在脑子片乱，他不知道现在霍疏是什
意思，也不知道霍疏是不是听到什声音。
没等他想明白，脸上冰凉被温暖所包裹住。
霍疏捏紧拳头，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很快，厕所里没有声音，变得安静下来。
“……闵灯？”霍疏没忍住担心敲敲门，门内却好半天没有动静。
在霍疏再次准备敲门时候，听见门里闷闷应声。
霍疏紧拧着眉，询问：“能进来吗？”
所以晚饭闵灯没有吃太多，他想到等会儿要吐，就根本吃不进去。
跟熬时间似，闵灯洗完澡，刚躺在床上，霍疏就端着药过来。
闵灯咬咬牙，仰头把药口气吃。
霍疏记着宁慧说过两种可能。
闵灯不可能是没有吃药，所以，只有另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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