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安静半响,霍疏眼神看起来有些吓人。
闵灯紧张揪着裤腿边,气都被吓得出不顺。
直到他连呼吸都快屏蔽,以为霍疏已经猜到时候。
“谁?”霍疏瞪他。
闵灯惊,霍疏这问,他顿时想起自己没和霍疏做过那样事情。
厕所里面没有发出声音,霍疏敲两下门就没敲,沉默站在厕所门外。
直到厕所里传来冲水声音。
没会儿,门被从里面打开。
闵灯低着头,抹把脸上冷水,心虚眨眨眼睛,小声道:“尿急……”
“听见你吐。”霍疏蹙眉盯着他,用自己外套擦擦他滴着水头发,“你怎突然吐?”
只当是闵灯年纪小爱赖床。
最后反复叮嘱:“不舒服定要跟说。”
“……知道。”闵灯懒懒回答,闭上眼睛打个哈欠,继续睡。
霍疏笑着低头亲亲人,转身出来卧室,准备去公司。
他刚走到卧室门口,后面传来急促脚步声。
所以……
那他怀是谁……
闵灯开始苦苦思索。
“不是宝贝儿,你看看头绿没有。”霍疏低下头,自己上手摸把,掐着嗓子说,“天,这是头发吗?不是,这是呼伦贝尔。”
“……”闵灯翻个白眼。
闵灯找不到理由,又怕被霍疏发现,慌得手指都在打颤。
脑子里却突然想起章丘那天对着他说话。
也许是大早上刚醒脑子迷糊,也许是刚刚把脑子吐空,也许仅仅是因为他把霍疏当只会味纵容他智障。
“……怀孕。”闵灯闭眼,死马当活马医。
“…………”
霍疏蹙眉回头看,是闵灯冲出来。
“闵——”
闵灯推开他,跑进厕所,厕所门被关上。
霍疏连忙赶过去,去推厕所门,却发现被锁住。
“闵灯!”霍疏紧拧着眉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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