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判官各种事如数家珍,按理说,该是个继承家业
周煦不耐烦道:“看见,特地留。之前也留,你们怎不说?”
“之前没注意。”那人讪讪地说。
夏樵个子小腿短,坐在柜台上两条腿都悬空。
他看着周煦那熊样,忍不住说:“你知道还挺多,你学是哪派啊?跟你妈妈样用符吗?”
“关你什事?!”周煦不知被戳到哪根筋,怒道:“管好你自己。”
谢问轻声说:“发现不对没?”
闻时皱着眉退回来:“如果追们女人是笼主,戒指在不在她手上,她心里最清楚。老太太又是笼主意识延伸……”
她不是笼主本人,也许反应会稍微慢点,但不至于到现在还把假戒指当真,慌里慌张到处找寻。
那就只有种可能——
闻时低声说:“笼主另有其人。”
后,她又慢吞吞地转回去,在问询台里里外外摸索。
问询台底下是个窄窄缝、她蹲下身,把脸伸进缝隙里。
她动作异常扭曲,脸几乎转180度,贴着地,片刻之后又从问询台另端探出来,扁平脸跟闻时来个面对面。
老太太:“……”
“你在干什?”
夏樵有点懵:“好好问你话,你怎这样?炮仗精啊?”
“还好好问呢。”周煦捏着嗓子阴阳怪气,“专挑雷区聊,狗屎。”
骂完他就不理人,背对着所有人坐在那边怄气。
夏樵无辜被喷通,委委屈屈地闭上嘴。不过他还真戳中雷区。
周煦出生时候资质不错,小时候又在本家住过好几年,每天跟着最厉害两个人打转,天天听小姨张岚讲判官传闻八卦,听小叔叔张雅临掉书袋,告诉他判官什什可为、什什不可为。
就在那些看似平和店主之中。
***
三楼,裤装店铺里。
格子衬衫他们正盘腿坐在地上,像窝鹌鹑,个挤着个,谁都不愿意落单。
“卷轴门下面有条缝。”有人把脚往后缩缩,害怕地说。
老太太嘴唇开合,轻飘飘地说:“找戒指,金戒指。”
闻时朝台子上看眼,老太太手帕摊在那里,里面空空如也。谢问水平有限,弄出来假戒指没撑多久,这会儿已经消失。
老太太却还是在找着:“她可能丢在这边,给她找找,没有别事,就是丢,丢。”
“不小心、不小心。”她又把头缩回去,爬起来,带着身灰尘,颤颤巍巍地找着,“结婚戒指哪能这不小心呢,得找找。”
闻时转头看向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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