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时晃晃本子,“但被裁过,内容不全。”
“裁过?那剩下呢?”夏樵拿过去翻起来,大东和孙思奇也凑过去。
“可能藏在其他房间,还得找。”闻时说。
“那们来得岂不是很及时?”大东骄傲于自己英明决定,边用蜡烛灯照着日记内容,边说:“过会儿每个房间都搜搜。”
那日记内容实在让人心惊,他们看几行,很快没声音,脸色被蜡烛灯映得片煞白。
“你们怎来?”闻时不解。
“在屋里干坐着也是等,还不如出来看看情况。”大东有几分领头架势,“况且就你们两个半——”
他把差点出口“半吊子”咽回去,咳声说:“就你们两个人出来找东西,谁知道会不会碰见什招架不住东西,把自己也搭进去。想想,还是起行动比较保险。这里发生什都很难说,你们最好都别离太远。”
老毛在他说话时候,挪到谢问身边,用极小声音给老板告状:“他在屋里呆着更怕,疑神疑鬼,缩着不动老半天,才决定出来把人凑齐。”
闻时离得近,听到大半,转头瞥老毛眼。
倒是大床上齐齐整整摆着两床被褥。
他们连床垫都掀开看,并没有找到剩下日记,便决定先回趟之前小屋。
临走前,闻时盯着那两张并列床,微微有些出神。
直到蜡烛灯在他眼前晃下,他才回过神来。
谢问说:“发什呆?”
耗子就站在他们后面,勾着脖子往前探。走廊镜子映着他脸,明明挑不出问题,又有种说不出怪异感。
闻时便默不作声地盯着他。
没过几秒,老毛跟谢问说完话,又回到人群里,多注意下就能发现,他站在耗子斜前侧,旦有什问题,脚步挪,就能把其他人跟耗子隔开。
这个站位细想起来有几分意味深长。好像他已经默认
谢问直起身,看到闻时目光,低声说:“老毛胆子大,让他看着点。”
闻时“哦”声。
哦完又忽然纳闷,自己为什会管老毛?而谢问居然还好脾气地给他解释番。
他轻蹙下眉,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还是夏樵问句:“哥,日记本找到啦?”
“没。”闻时收回视线,沉声咕哝句:“感觉在哪见过。”
他抓着日记本若有所思地往外走,没注意谢问在听到那句话时候停下步。
***
闻时刚出门就听到脚步声,还有压低窃窃私语。
他转头看,居然是等在屋里那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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