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不止跟他关系不错,甚至还替他叫屈,连带着看沈曼怡、李先生都很厌烦。
“会不会是小少爷有那个念头,然后峻哥动手?”夏樵越想越觉得是那回事,“那个峻哥多大?日记里有说吗?看衣柜里衣服有大有小,不像个年纪。”
谢问欣然朝旁边让些
谢问不知什时候走到衣柜边,正扶着柜门看里面衣服。听到这话先跟闻时对视眼,又转头看向他:“知道什,说说看。”
夏樵指着李先生说:“他这个动作,应该是被人——”
谢问又适时提醒道:“有些词最好不要那直白地说出来。”
“——你们懂。”夏樵特别听话,立马把“勒死”这个词咽回去,“他这个身材跟差不多,个子不高,也很瘦。但想要把他那什,也得有点力气吧?沈家那个小少爷多大来着?”
他又指指沈曼怡:“反正肯定比她小,毕竟弟弟嘛。这小人,怎可能对付得李先生?”
“抓”这个字就很灵性,显得他哥好像才是大妖怪。
但闻时并不介意,他动动手指,没会儿,沈曼怡就小跑着过来,后面是慢吞吞李先生。
沈曼怡只在进门时候踌躇下,反应不太明显。李先生就不同,在门外突然停步,黑洞洞眼睛边汩汩往外流水,边冲着床,不知是在看床边绣花鞋、还是在看床上睡着人。
他盯着那处看许久,忽然做个动作——抬起两只手,在脖子前攥成拳。
就好像……有人拿绳子吊他,而他挣扎着去抓脖子上套绳。
其实之前他就很疑惑,沈曼怡虽然个子不高,也不是个比她更小小男孩可以弄死吧?
他在自己身上比划下,估算道:“要对付李先生,怎着也得十几岁男生。所以觉得肯定不是小少爷干,是奶妈儿子。日记里是不是提过他?叫峻哥对吧?”
二楼翻找出来那本日记,确实经常提到峻哥。
按照日记里说,沈曼怡常拽着峻哥扮新娘,时常弄得他有些尴尬,很没面子。李先生又似乎总挑他刺,也许因为他是奶妈儿子,相比少爷小姐有些区别对待。
但是沈小少爷却跟他很亲近,看二楼少爷房间布置,那张简易床没人动,倒是大床上有两卷被褥。
还真是被人吊死?
闻时看着他。
如果李先生反应是真,那这间卧室里就有害死他人。
是床边看不见奶妈?还是床上躺着周煦所代表那个人?
夏樵忽然叫道:“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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