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看着他捏着树枝从面前走过,往阵眼方向去,忍不住问道:“怎还要试次?”
闻时脚步顿下又抬起,嗓音沉沉地说:“怕你骗。”
他从小到大被这人骗过无数次,逗弄、宠惯、哄他哭哄他笑,怕他着急担心。
大多他经受得起,有些不行。
直到手里那根树枝也在临近阵眼地方抽出枝芽来,闻时才真正信谢问话。
谢问眸光扫过指间新生树枝,这才转身说:“所以太信传闻也不好,谁说卜宁只留那个大阵。”
他走回来,垂着手指轻捻着那根带着嫩芽青枝,然后在闻时面前停下步子。
他弯下腰,用那根重生青枝轻轻碰下闻时紧抿、没有血色唇角,不知是对所有人还是闻时个人说:“不是什封印大阵,别板着脸,出不事。”
这话落在不同人耳朵里,就是不同意思。
张岚他们以为他说不是封印大阵,就没那凶,危险少些,只是氛围有点怪。
尘不到,所以卜宁称句阵法老祖也不成问题。
有这两人在,闻时虽然不擅布阵,却将解阵练个八九成,当然知道那些基本道理——
如果是个封印大阵,越靠近阵眼,越容易有油尽灯枯之相。
毕竟那个阵目,在于让某个人或者某些东西灵神俱灭,永无翻身之日。个足够凶大阵,可以让百里之内草木皆枯,无活物。
这里四周片死寂,确实有那个意思。
“哥,树枝发芽,说明这个阵是好对?”夏樵忍不住问句。
“难说,有些障人眼目凶阵也会有这种情况。”闻时答道。
只能确定不是封印用罢。
他正
而对于闻时,就好像在说他自己出不事情,毕竟即便有传闻中封印大阵、不得超生,他也依然好好地站在这里。
闻时接过那根青枝,起身时候谢问伸手拉他下。
手掌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真实得让人稍稍定心,闻时苍白唇色终于恢复些。
谢问这才松开手。
闻时捻下指尖残余体温,忽然转头朝近处株树走去,也折根树枝。
但如果真像张岚猜测,是封印尘不到那个阵,那根不堪折树枝只要靠近阵眼些,就会立即灰飞烟灭。
可当谢问走到某处,他手中树枝非但没有灰飞烟灭,甚至在那个瞬间泛起青绿,抽根细细芽。
这个结果实在出乎意料,连谢问自己都怔下。
张岚姐弟更是满脸愕然。
“怎可能……”张雅临轻声咕哝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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