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俞坐在沙发上，沈默走过去，找
个距离相对正常
坐下。
手机还放在沙发茶几上，沈默拿过来。
上面有几个没回讯息，看过之后都是
些可有可无聊天，他干脆没回。
习惯性打开论坛开始刷。
祁俞本来想扶起来沈默手突然顿住：“是吗？那自己站起来？”
“…”
虽然被绑着手，但是沈默还有腿,倒是可以站起来，只是自己真站起来，那就会被站在对面，脸玩味祁俞看光光，并且是正面无/码清晰。
沈默这人，总是在小细节上面抠死死，对于自己答应祁俞做人体模特还用那种背入式姿势被画事儿，反倒没有特别羞耻，因为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这是为艺术献身。
怎
说呢，他就是会这样钻个奇怪牛角尖。
“左……小腿。”
祁俞冰凉手握住青年小腿，能明显感觉到根筋凸起，泡在水中小腿皮肤很软，很热。
反复揉搓，终于慢慢缓和下去。
“怎样。”
“嗯…”
到下午,祁俞在他脖子上垫块毛巾，让他下巴不再磕着。
休息完刚开始画没多久。
“啊…”趴着青年突然发出声莫名声音。
这声音像是受很久,在承受不住发出声嘤咛。
“怎？”
“休息会。”仿佛知道沈默内心在纠结什，把他绳子解开，祁俞拿干净浴袍扔给他。
“来客厅坐会。”
祁俞转身出去，没有再看蜷着青年。
沈默心里松下，虽然早就被看光，但是他自己总是过不去这个坎。
把浴袍穿好，他先是站着放松腿脚，还有些麻，差不多才开门出去，暖气很足，其实在水里被闷很热，走出来反而有些凉爽。
总算不抽,沈默舒口气,这突如其来抽筋居然缓和沈默羞耻感,只是意识到之后赶紧蜷起腿来。
“休息会。”
“不…不用。”他们才刚休息完没多久。
“你还行？”
“男人怎能说不行？”脑子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句话，沈默脱口而出。
“
…腿抽筋。”
因为双手被缚着，沈默完全没有办法自己动，这时候实在忍不住才会出声。
祁俞放下手中画笔，两步走过去,圈住他腰，把他从水里涝起来,拿块浴巾放到木地板上，而后将沈默平放着，沈默坐起来,但是手还是被绑着,这个时候因为抽筋，沈默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自己没有遮掩某地方。
“先把解开…”
祁俞没有听他,而是问：“哪只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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