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又指
指反方向：“那边，是往生。”
陈舟听着她莫名其妙标准起来
普通话，觉得不太敢习惯，顺着老婆婆手往回看。
马路另
处尽头有光，穿过重重雾霭，依旧亮度不减光。
回过头才看着婆婆已经走，她身影越来越透明，伴随着周围景色也都暗淡下来，切恢复如常。
老婆婆依旧躺倒在地
“……”
陈舟腿软，在这群群妖魔鬼怪中，老婆婆给陈舟划出个圈，将他护在圈里。
也小心翼翼地不去碰到陈舟。
陈舟看着老婆婆为他驱赶那些脏东西，忽然觉得鼻尖更酸。
等到那些鬼全部走到马路尽头，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消散无影。
身后马路上开始出现越来越多身影，从透明到实体。
他们有人头破血流，有人手脚不全，有人皮肉成块掉落，还有在地上蠕动，爬动。
他们各有各致命伤，都从伤口流出汩汩鲜血。
他们面目无神朝前走，就算互相撞倒也没什
，站起来继续走。
就好像，马路尽头有什东西找召唤他们。
舟：……婆婆您死都还在嫌弃
？
老婆婆：“床下头有存着钱，你记得拿出来好好照顾孙崽。”
“好，会照顾好他。”陈舟郑重其事地点头。
“就这样吧，先走咯。”老婆婆背过手去，忽然又想起什，又说，“你帮告诉孙崽，他妈妈很爱他。”
“是介个世界上，最爱他女人家。”
“好哩。”老婆婆累得喘气，瞪陈舟眼，“胆小死哩，看到鬼就走不动路！”
见陈舟没作声，老婆婆凑过去看，忽而大笑：“哈哈哈哈，你被吓哭啰？丢人丢人真丢人！”
陈舟：……是感动！
“也该走。”老婆婆挥挥手，“对哩，帅小伙，这边。”
老婆婆指指马路尽头：“这边，是往死。”
老婆婆见状，急吼吼地对站在原地看傻陈舟喊：“帅小伙快躲开，莫要他们挨到你！”
见陈舟呆滞全身发抖模样，老婆婆直叹气，走到他身边将那些鬼全部推开。
“走走走，莫靠近他。”
“离远点，你个吊死鬼。”
“哎呦嚯，淹死鬼真臭兮兮。”
陈舟认真答应下：“好。”
忽然间狂风大作，光线全被乌云遮住，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既视感。
陈舟下意识看下手机，时间刚好是晚上12点，他已经出来两个小时。
面前老婆婆神色不对，严肃很，不像之前逗自己模样。
陈舟不解地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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