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和妈妈说过吗?”陈舟眼神平静如水,却极具穿透力,“你在学校被欺负事情。”
方玫眼里闪过无数情绪,害怕,恐惧,慌张,痛苦……
她闭上眼,咽咽口水,声音发抖:“没有。她已经够累,学校事情不想她操心。”
“所以你打算默默忍受到高考结束吗?还有足足年,你确定你承受得住?”
“那能怎办呢
“你那照片上,只有两个人?”陈舟指指电视机旁照片。其中个是方玫,另个女人,应该是她母亲。
照片上她青春活力,笑如花灿烂,幸福依偎在母亲身边。
“你爸爸呢?”
方玫手中筷子坠地,发出清脆响声,她慌张地捡起筷子,拿去冲洗番,又坐回来。
她低着头说:“从小就没有爸爸,只有妈妈。”
陈舟立刻收好试卷,端着碗开始夹菜,不忘询问她:“你家人什时候回来啊?”
方玫有问必答,虽然十分不自在,但是陈舟脸人.畜无害,她也没那紧张:“得晚上十点多。”
“做什工作?”
“酒店……清扫工。”方玫迅速抬眼看下陈舟,又慌乱垂下头。
“啊,那个工作很累,想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工作把腰扭,好几天下不床。”
上,没有四处瞎逛,没有胡乱看。
他要小心翼翼维护这个女孩子尊严。
方玫迅速放下书包,给陈舟到杯水:“家里人还没有回来,先去做饭,你要不要看看电视?”
陈舟顺着她目光看过去,那是个屏幕很小电视机。
陈舟摇摇头:“就是来蹭饭顺便写作业,不看电视。”
“妈妈从来不和提爸爸事情,说是不久后就会回来。”
“可等很久,等快十八年,他也没回来。”
陈舟皱皱眉,放下手中碗,撑着下巴对她说:“真好,你还有个盼头。”
“是个孤儿,爸爸妈妈都没有。”
方玫眸子颤颤,微微张嘴,却说不出句话。
方玫猛地瞪大双眼,犹豫问:“你也……”
“哎,生活不易,没钱时候什都干。不过,就在放假时候找下,赚取生活费。”
“是这样啊。”
方玫觉得,眼前人和那群人不样。
太不样。
“你去忙吧,写会儿作业。”
“呃……好。”
方玫转身去厨房,用余光瞟到陈舟如临大敌样拿出张数学试卷,抄起笔开始计算。
和想象不样啊……
很快,方玫就做好两菜汤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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