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云秋说。
萧问水平静地说:“不是撒谎。教过你,云秋,这叫善意谎言,告诉你,是可行。”
云秋却抬眼看着他,重复遍,“你撒谎,你不会保护,你要害。”
萧问水停会儿,然后问他:“怎害你?”
云秋终于哭出来,扭动着想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你不能进来,你这个东西不要进来,很疼。会死。”
他被萧问水制住,动不,只是从眼神和力度上来看,云秋正反抗得越来越激烈。
萧问水恍若未觉,仍然俯身埋在他颈肩,反反复复地舔吮他耳根、后颈,把他死死地箍在怀中。
身下Omega甜蜜柔软,萧问水还记得他彻底标记这具身体时所经历,令人头皮发麻高热与舒适,恨不得把眼前少年就此揉碎、毁灭,又恨不得捧起来仔细珍藏。这是基于A和O天性,萧问水清楚地知道,旦标记清除,他再去寻找任何个未被开发Omega,表现也都会比云秋更好。
“怕?”萧问水单手拧住他下巴,压住眼里沉沉欲望,“你今年多大,云秋?”
云秋泪眼朦胧,望着他不说话。
“不进来,今天只抱着小秋睡觉,陪你睡觉,好不好?”萧问水低哑着声音说。“你看,不进来,只抱着你就好。”
他伸出手将云秋抱进怀里,给他盖好被子。云秋抽抽搭搭地哭着,毫不客气地往他手上挠出三道血痕,还咬出几个牙印。这些微茫痛苦没有给萧问水造成丝毫动摇在,直到云秋虚脱无力,浑身发抖时,他才放松禁锢他力度,温柔地抚摸他脊背。
云秋在哭,是他再次直面死亡威胁时所发出哭泣。但是他等会儿后,发觉死亡迟迟不来,萧问水只是稳稳地把他抱着。不会儿,云秋就没有声音。
萧问水微微俯身查看他情况。
云秋睡着。
“你今年十九岁对不对?”萧问水俯下身来,温柔地告诉他,“医生以为你十八岁,他不知道你已经死过次,现在和小熊样重生,是不是?别怕,会和你起保守这个秘密,会保护你。”
他用和他惯常对话时所用,哄小孩语气,“你看,熊宝宝复活之后,也瞒着自己爸爸妈妈是不是?这个秘密不要让别人知道,出去就说你是十八岁。”
他什都知道。
这种认知再次让云秋觉得有点迷惑,或者惘然。
为什萧问水连这个都知道?这个秘密,他连医生都没告诉,可是萧问水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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