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睁大眼睛,满眼都是萧问水凑近、锐利冰冷眼睛,呼吸滚烫,近得让他小心脏砰砰跳起来,也让他有点微微眩晕。
高大男人压在他身上,轻轻松松地把他拿捏在手中,俯视他:“继续作,真当不会收拾你,你是不是忘记什脾气?”
云秋动也不敢动。他努力回想“萧问水脾气”,但是没能成功。他
云秋因为从小身体差原因,直尿床到五岁。十三岁那年附近大大小小手术做完,恢复期云秋插很长段时间尿管,这段令人难过经历,后来也让云秋养成定程度洁癖。只要在家里,云秋就定要保证自己浑身上下干净舒爽,至于出去时候就没这多讲究——他像某种兽类崽子,在外边如何疯都不要紧,回窝里定要干干净净,认真地舔自己毛。
用医生话说,就是“小孩屁事多”,用萧问水话来说,大概又要归类于“娇气,Omega”之类理由。
云秋现在觉得,自己内裤湿,这就是天大件事情,和尿床样让人尴尬和羞耻。
他现在浑身发热,既羞于开口将自己感受说出来,又尴尬不知所措,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他现在状况。好像造成这个情况不是他自己,而是被人逼迫样,他自己无辜得很。
就那样抬起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萧问水,整个人还赖在他怀里,像他刚刚惊慌失措地跑进来,撞到他身上时。萧问水身上每寸气息都让云秋感到焦渴,他呼吸、缓缓起伏胸膛、高挺坚硬肌理,都让云秋爱不释手,让他想回到昨天下午,被萧问水摁在膝上啮咬、亲吻那几下。
可正如萧问水不肯吻他嘴唇,这时候萧问水反而推开他,让他更加焦急起来。
云秋拽着他衣襟,急切地踮起脚往上看,望进萧问水眼睛,小声叫:“大哥哥。”
萧问水任由他拽着自己衣襟,任他用撒娇眼神看着自己,那双修长有力手却抵在云秋肩上,没用力气,但是云秋却不能再向前步。
他眼睛冷静、安定,不近人情,仍旧和任何时候看他样,像是看份需要估量合同,又或是打量枚盘子里煎鸡蛋。
云秋再次受到这种拒绝,简直要发脾气——他歪歪扭扭地往前面凑,像只倔强小牛,非要拱进他怀里,左右拱半天后,拦在他肩头那股子沉静稳定力气突然消失。他头扎进萧问水怀中,与此同时,阵天旋地转涌来,萧问水有力臂膊横,单手把他抱起来,狠狠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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