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睁大眼睛,想起早上经历极度惊吓,有点讪讪,“哦。”
这样子看起来就十分柔软好欺负,萧问水看他眼,忽然问:“想去看看吗?”
云秋下子没反应过来:“啊?可以看吗?”
萧问水信息
云秋咕哝着:“那你就宠宠嘛,也可以宠宠你,大哥哥,可以给你做烤藕夹,还可以给你做其他,不过其他正在学……”
等两个人收拾好走出去时,已经接近下午点半。
云秋肚子真正地饿起来,但是他定要拉着萧问水,先去教室里拿走他原来烤好藕夹,说要会儿热热给他吃。
他今日留院观察,还要换药,萧问水叫云秋给医生打个电话,说他们要出去会儿,不用管。
云秋在电话里大声说:“医生,要和大哥哥出去吃饭,晚上再回来,你们自己吃饭吧。还有哦,你们怎笑和大哥哥,都不会在意,也不会理你们!”
。
云秋抱着萧问水脖子,小声说:“你现在对真好,大哥哥。”
“嗯,以前不好吗?”萧问水避开他伤口,缓慢而深入地在他体内挺动,他揉着云秋濡湿头发。
云秋想想,用手指戳着他肩膀,“可是你以前好凶啊,你最近就很宠。”
萧问水轻轻笑声。
医生又在那边狂笑:“好好好,知道。”
云秋打完电话,看见萧问水走在前面等他,于是抬脚跟上去。
夏季炎热,路上没什人,只有蝉鸣和透过林荫道洒下来热烈日光。
萧问水开车带他出去,路上接个电话。
云秋分神朝外看着,回头就听见萧问水说:“云秋,伤你那个孩子家长抓到。”
他看他直想伸手摸伤口位置,于是起身下床,把云秋推倒在床边,分开他双腿压在两侧,又用领带慢条斯理地绑住他双手:“不要动伤口,云秋。”
云秋简直乖得过分,他要他做什他就做什,尽管他也觉得害羞——垂下眼,就能看见结合地方情况,那是最原始、野蛮动作,刻在A和O基因里彼此索求,却意外地充满让人口干舌燥性张力。
萧问水这次做到承诺,对他很温柔,云秋不哭也不闹,只是在他引导下慢慢走向最后快乐洋流,从足尖到发丝都温暖放松。云秋还要黏黏糊糊地叫他名字,惹得萧问水去摁住他嘴,不让他叫出声来。
萧问水低声说:“是有时候觉得,宠宠你也没什。”
他话后面还有个“但是”,云秋听出来,可是萧问水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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