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门出去。
刺骨疼痛几乎要灼伤人意志,呼吸间仿佛掺入尖利
“怕也没关系,你迟早都会知道是什人。”
萧问水静静地看着他,轻声说,“云秋,从你小时候起就讨厌你,因为那个时候,也知道你是什人。胆小,自私,骄横,欺软怕硬,做事冲动。如果这些天你要问,以前那些事情是不是真,可以告诉你,是真。”
云秋眼泪已经冒出来,他大叫出声:“你不许说!你不许说!不许骂!”但是他越是反抗,萧问水口吻就越是平静,连他要跳出浴缸捶打他都无法动摇。
这是对他宣判,对他这多天以来等待最终判决。
是云秋不想听判决。
,也不知道在想什,想起罗炎叮嘱,想起老先生递给他数学试卷,想起云公馆外惨烈黄昏,最后想到他小熊,和他样浸泡在水里,非常可怜。
他怕到不知道自己为什在害怕,只是无助地流着泪水,在热水安抚下缩成团。
萧问水声音有着微微嘶哑,但是仍然平静:“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你参与进来,只会给添麻烦。这次让你过来,是因为你坚持这样做,现在你知道这种事到底有多危险。生活不是拍电影,云秋。”
他知道那天会面,他知道他行程,见到每个人,因此能够布下天罗地网。
他在监控里看见漂亮少年无助地站在那里,而他手机遍遍地弹出来电提示,他没有接。
那些厌恶和恶意是给他,那些爱与宠溺是梦中泡影。
萧问水真什都知道,他凭个电话能知道他哭,自然也知道他前几天恍惚和疼痛是因为什,知道他不合时宜急切讨好是为什。
他知道他发过高烧,去过云公馆,在孤独输液床上梦见过往。
云秋哭得声音都嘶哑,他接近崩溃地哭喊着:“以后永远都不会喜欢你,永远都不会跟你说话!”
萧问水顿顿,然后说:“知道。”
他要他见到那个人,以此来掰正他随时随地控制不住散发、无用善良和天真。萧衡会是云秋接触第个真正意义上“坏人”。
然后他是第二个。
云秋坐在浴缸里,把自己浸入水中,不知道说什,只是小声地,喃喃地重复着:“你不许骂,你可怕。”
他不是什好人,萧问水直在告诉他。
萧问水笑起来,仍然很平静,像是早预料到个赌气撒娇孩子会做事情,对此产生点无奈和纵容:“现在知道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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