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觉得自己受到鼓舞,满心欢喜像是甜蜜、温热蜂蜜样涌上来,他又抱住他肩膀,很乖很乖地问他:“那你不要不要,好不好?们不吵架,大哥哥,要和你住在起,们起养萧小狼。”
萧问水哑着声音问他:“那样对你,你不生气?”
云秋这个时候早就把之前事情忘光。他这句话仿佛盆冷水兜头泼下,让他恢复点神志。他又想起他对他厌恶,把他丢在雨中,次又次地凶他恶劣行为,又觉得心上有条缝隙开裂,蜂蜜水倒灌进去,闷着泛起酸疼。
他只是愣下
来滚去,什话都说出来,宝贝,心肝,这是萧问水说,而云秋是叫他名字,不叫大哥哥,是叫他“萧问水”。
声又声,萧问水萧问水,情热浓时,老公也叫出来,各种撒娇,哭唧唧喊疼话也都说出来。肌肤相亲时亲近和暧昧,让云秋产生前所未有大胆,他从萧问水微微出神眼睛里也看到,他和他样,不计过往,不计他们曾有伤痛,仿佛对灵魂合拍露水情人样只知道索求彼此。
还疼不疼?不疼,老公。那老公让你疼点好不好?忍着点好不好?
好哦,可是你要叫小宝贝。
你不要动嘛,受不,不要动不要动……吸气,云秋,吸气。
床上兵荒马乱让人眼前发昏,全是黑,只有彼此眼神明亮。云秋半清醒着说出这些话,觉得这刻仿佛重回他们以前,哪怕只有这几夜,只有这刻也好,好像他真很爱他,好像他们从未分开样。而萧问水好像比他更加入戏,更加疯魔,他咬着黄桃果肉,把半口甜津津、冰凉水果渡到云秋嘴里。被子早溜去底下,两个人觉得热,打开风扇,老旧风扇在他们头顶嗡嗡地吹,云秋在暗中看不清扇叶轮廓,只隐隐担心会掉下来。地面上有碎玻璃渣和凌乱纸张,要跳着走过去。
他甚至觉得自己会怀孕,可是萧问水只在避孕套这件事情上保持绝对清醒,他们每次中断,都是萧问水起身换避孕套,顺手再给云秋喂点东西吃。
这种虚无甜蜜在第二天晚上达到顶峰,云秋被萧问水干得浑身像是过电样发抖,这刹那,他又变成那个不记仇心大小孩,满眼都是萧问水沉静冷淡眼睛。
他很小心地问他:“你喜欢好不好?”这句话是带着交合余韵说出来,听起来像是再平常不过句撒娇,萧问水大概也不会在意。
萧问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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