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把仰着脸,看着他拎着那个看起来很有分量圆筒袋,又从搁在边盒子里拿对隔音耳塞出来。
“你干什去?”拖把脸茫然。
楚斯边朝门外走,边头也不回地道:“去安抚那位恐怖分子。”
拖把:“……那你拎是什东西?慰问品?”
楚斯脚已经迈出门,转头笑,“R-72式火箭炮。”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楚斯打断道:“不会。”
拖把:“那你拖出工具箱?”
“随便试试,万拆出来呢。”楚斯从容地答道。
拖把:“……”他算是明白,眼前这位就是个专说瞎话主,样子还特别唬人。
幸好,被冻47年,又流浪3年,他技术还没完全荒废。冷冻胶囊虽然总体适用智能系统,但在角落里还给人工维修留个入口。
护技师。”
楚斯然点头,果断把箱子调转下,朝拖把面前推,“那真是再好不过。”
拖把头雾水:“你要干什?”
楚斯冲他身边那台冷冻胶囊抬下巴,“把底盘拆。”
“???”
拖把:“……”卧个大槽你家安抚别人都用火箭炮?!!!
整体剥离速度其实很快,拖把摸索几分钟便搞清门道,转眼便将胶囊底盘卸成七八部分。从最初起到现在直没吭过声小拖把安安静静地坐在边,熟练地帮他递工具,时不时瞪着乌溜溜眼珠看楚斯眼。
楚斯似乎很放心把胶囊交给拖把折腾,他并没有盯着拖把,而是兀自在他打开另个柜子里拎出个黑色圆筒袋。
“好。”拖把突然出声,摊开手掌,掌心里躺着三个卵石大小黑盒,上面连着细细管子。
“辛苦。”楚斯垂手拿起个,非常自然地将那个非常袖珍置换机挂在耳后,弯曲细管刚好挂住耳骨,从脸侧延伸出来。
置换机被续电,轻微嗡嗡声在耳边响着,在脸边孜孜不倦地工作。
自从遇上楚斯,拖把觉得自己脸懵逼次数就越来越多。
“为什拆底盘?它做错什?”拖把问。
楚斯咬着只手套尖将它摘下来,又去摘另只手套,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每个胶囊底盘里都嵌有空气置换机,三个,刚好够用。”
拖把扫他眼,有那瞬间,他感觉楚斯动作有些眼熟,但是没来得及细想,就被楚斯想法引走注意力。
“只拆过飞行器,没动过这玩意儿,你如果会话,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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