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看看现在倒计时还剩多少天,门外头突然有些别动静,紧接着浴间门轻响声,被人从外头打开来。
萨厄·杨手撑着门框,懒懒地倚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丝惺忪睡意。
楚斯手指拨,腰间那块皮肤就已经合上,为掩饰关合声音,他讶然道:“醒?洗个多小时?”
“如果你指是医疗舱预估出来愈合时间……”萨厄·杨撇撇嘴,“那想应该是提前出来。”
他说着,目光从楚斯手指掩着腰间扫过,“你摸着自己腰干什?是不是打断某些比较私人事?”
确地说,所谓衣服并不包括上衣。他上衣早就在时空跨越中变成破烂,被丢进垃圾处理箱里,这里只有他长裤和……内裤,被机器熨烫折叠得平平整整,非常坦然地躺在出口处平台上。
楚斯扫眼,又仿佛被马蜂蛰眼珠般收回目光。
反正只要是某位杨先生呆过地方,即便他人不在,也依然能以各种奇葩和古怪方式找到存在感。
也算是种能耐。
楚斯把手里干净衣物搁在架子上,抬手解着身上衬衫纽扣。
楚斯面无表情,劈手就将毛巾扔过去,抓起件干净黑色紧身背心套在身上,“没你那闲工夫。”
萨厄·杨抬手接住毛巾,挑挑眉道:“事实是所有闲功夫都被长官你算计进医疗舱。”
楚斯朝他手臂和腰间瞥
他上衣不比在萨厄·杨好到哪里去,后剪整个破,又沾太多血,再洗也没什用。他把衬衫丢进角落垃圾处理箱,又把还能穿裤子丢进洗衣机箱里。
热水兜头而下时候,骨头里难以言说各种酸软感渐渐泛出来。这段时间他们所经历事情几乎就没个消停,长时间神经紧绷和大量冲突对抗给身体着实加载不少负荷。
热水确实能让人心情放松不少,楚斯忙里偷闲地多赖会儿,直到浑身筋骨都被蒸得有点儿酥,这才关水走出来。
他胡乱擦掉身上水,套上干净长裤,然后突然想起什般,低头看眼腰间。他手指在熟悉地方按圈,就听咔嗒声,那片皮肤便开道口,露出里头倒计时屏幕。
上次看时候,倒计时还有120多天,这段时间里他们没少在不同时空区乱窜,倒计时可能会受点影响,变得快些或者慢些。他以前在拟态环境中碰见过几回这种影响,就经验来说影响并不会很大,顶多不过是几天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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