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晋抬起头，看到自己班上
课代表抱着作业本过来，于是指挥她进来，把本子放
卢晋措辞委婉，但江策听得出来，老师果然奇怪他为什
成绩变好
。
不过不要紧，这些情况他都在脑内排练过，知道怎应对。
江策深吸
口气，说：“老师，
可以提供考试草稿纸，上面有完整计算过程，都留着。”
卢晋说：“知道，不打草稿也做不出来题。”
江策以为草稿纸不够有说服力，于是说：“还可以调监控，保证既没有带小条，又没有看别人。”
江策等着老师问他话，卢晋第句是：“你妈妈最近还好吧。”
江策愣，鲈鱼老师不按套路出牌啊，他只能回答：“还是那样，不好也不坏。”
说坏吧，可以维持生活，说好吧，他们家还欠着债务。
卢晋点点头，又问：“那你呢，最近家里给你压力大不大。”
江策：“……”
等两人走，班上同学开始交头接耳：“怎回事，把人喊走干嘛？”
“这个时间，应该是考试事吧？”
“江策考成啥样？不会倒数第吧。”
江策原来成绩在班上垫底，哪怕他看起来勤奋，也没人认为会有本质区别。
进步点名次根本不值得单独叫出去，肯定出现极端情况。
卢晋又说：“知道，你不用想那多，只是解下情况。”
还不行？江策只能拿出杀手锏，说：“卢老师，你再出套试卷吧，当场做给你看。”
卢晋：“……”
这孩子怎不听人说，他真只是想问为什能考那高。
就在这时候，办公室门口传来响亮声音：“报告，老师，来交作业。”
江策无奈地说：“卢老师，你有话直说吧，是不是期中考试成绩出问题。”
江策这次成绩确不般，卢晋本来以为他家庭发生改变，才有这种变化，想问清楚，谁知江策不吃这套。
卢晋只能说：“不是出问题，只是问问情况。”
江策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情况。”
卢晋点点头，开始思考措辞，说：“这次期中考试，你成绩不错，老师只是想知道你学习经验。”
倒数第才能拥有这种殊荣。
后排几个平时抄作业未遂学生幸灾乐祸地窃笑，课代表出声维持纪律：“别说话，读书。”
朗读声音再次充满教室。
江策跟着卢晋来到教师办公室，卢晋让他坐在自己对面。
办公室里还有几个老师，各人坐在自己工位上，看似忙碌，实际眼睛有意无意往他们这边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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