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苍白灯光将上面字迹照清晰而鲜明,那是与之前几页中完全样笔迹:
埃德温·卡特。
莫奕和江元柔都不由得愣,抬起头对视眼——
他们心中同时冒出个最有可能猜测……埃德温为找到精神疾病治愈方法,将自己也作为实验对象。
而根据现代常识,当时这些近乎愚昧疗法是完全无
“你来看这个。”
莫奕迈开步子走过去,低头看向江元柔手中打开着病历夹。
里面纸张十分陈旧,粗糙表面呈现出种黯淡灰褐色,上面字迹也十分模糊,在并不明亮灯光下很难看真切。
上面似乎是些治疗方法记录,患者姓名和资料已经模糊不清,但是依旧能够看到记录下来治疗方法——
电击,开颅,脑叶白质切除……
台子上放着架陈旧布满灰尘仪器,无数密密麻麻电线垂下,不同颜色电极连接在电线尽头。
而那两张曾经绑着尸体铁床上,毫不意外地空。
就如同负层中那个房间里尸体样消失干二净,就连地面上血液都没有留下。
手电筒灯光落在其中张铁床上,束缚带空空荡荡地散落在肮脏皮革床面上,尖锐冰锥静静地躺在铁床顶端,铁质尖端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寒光。
上面干干净净,没有丝脑浆与血液痕迹。
随着纸页翻动,种又种已经消失在人类历史中残忍疗法展现在二人眼前,用冷冰冰数据和简单描述记录下来,令人不寒而栗。
这个病历本很显然就是这间房间中曾经进行过实验记录。
细微纸页翻动声在空荡寂静房间当中响起,轻轻地刮在耳膜上,使人不由得揪心。
很快便翻到最后页。
这页与其他页数相比看上去干干净净,整张纸上只有实验对象姓名印在页首。
莫奕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张床铺看眼,然后转而将手中手电筒挪向房间其他角落。
而房间墙上那只用鲜血勾勒出来蝴蝶依旧鲜艳而刺眼,它丑陋而臃肿身躯紧紧地贴在墙面和天花板上,看上去扭曲而怪异。
江元柔向前几步,走到那张电击用床铺旁,然后向那架陈旧仪器后面伸出手——
莫奕扭头看去,只见她从那张台子角落处拿起份布满尘埃病历夹。
江元柔拍拍上面尘土,然后打开自己手电筒,借着灯光翻开病历夹,向其中看去,匆匆扫几眼之后,她面色有些凝重地看向莫奕,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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