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奕缓缓地皱起眉头,抬头环视着整个房间,房间凹凸不平墙壁上混合两个房间特点,属于婚礼房间惨白重叠在属于舞会房间猩红上,豪华装饰与朴素纱帘相互分割,无数凝固凸起颜料将房间几乎分割成两个完全平行但却相互关联房间,令人不禁有种诡异时空错乱感。
这个隐藏在黄铜色大门房间,就像是整个宅子心脏。
而大门上挂着油画和玩家房间中油画相互连通,就像是紧紧连接在心脏上血管似将这个房间和宅子内其他地方勾连起来,而这里就是整个宅子核心与灵魂。
莫奕感到自己心脏被浮现在自己脑海猜想缓缓揪紧。
他深吸口气,将目光从这个几乎已经面目全非房间上收回来。
地方——透过油画和油画只见缝隙看下去,能看到墙壁颜色是熟悉黄铜色,仿佛是——大门样。
他倒吸口凉气,猛地转过身去,目光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自己身处房间。
干涸和半干涸颜料仿佛是从四面八方缝隙中冲击进来似,在天花板墙壁和地面夹缝中鼓出,仿佛是无数重叠着肿瘤似隆起成丑陋形状,无数白色残破桌椅静静地沉在颜料和颜料之间硬块中,看上去似乎已经年代久远,表面已经斑驳泛黄,但是仍旧能够辨认出来——这正是那个举行婚礼房间内桌椅。
但是,房间中墙壁和天花板却是刺目猩红,华丽葳蕤装饰虽然褪色积尘,但是仍旧能够看出来举行舞会房间模样。
或者说,它们本来就是同个房间。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熟悉男人声音,那个声音仿佛是从房间中四面八方传来,仿佛张巨大网似将莫奕笼罩住,声线低沉却年轻,缓缓地念诵着:
“有座忧凄难测地
莫奕目光突然被前方某处吸引,他缓缓地向前方走去,伸手撩开在重重垂在自己眼前陈旧纱帘,视线变得清晰起来——
只见在房间尽头,在颜料堆积凝固构成菌林深处,是被灰尘覆盖,已经几乎难辨形状神坛,神坛上本该是新婚夫妇盟誓地方,却被静静地矗立着尊沉黑棺材,棺材仿若夜色般深黑沉重木料上缠绕着细细金丝,在黯淡光线下闪动着微光。
棺材看上去光滑而崭新,上面没有丝尘埃,在无数堆积凝固颜料与陈旧腐烂器具中显得格外诡异。
莫奕看到在棺材盖板上似乎有什模糊凸起。
等他走到近前,才发现,放在上面只是朵枯萎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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