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奕凝视着他，心中难以自抑地涌上
股无力感，他深深地叹
口气，缓缓地摇摇头。
不仅仅是游戏限制他令他无法将任何信息说出口，再者，莫奕也不认为寻找记忆对于江元白来说是件好事，人
承受能力是有极限，倘若旦超过那个界限，没有人知道人类神智会出现何种程度崩溃和扭曲，甚至……江元白本人都会不复存在。
“……毕竟
总得试试不是。”江元白侧过脸，缓缓地舒出口气，有些自嘲地说道：“姐对这个其实也是讳莫如深，而且……如果真你答应，反而可能会退缩吧。”
江元白闭闭眼，将自己面孔上脆弱和崩溃收敛起来，重新恢复之前平静而自然表情，他扭头定定地看着莫奕，缓缓地说道：
“但是……姐把之前你在副本内外为做事，点不漏告诉。”
说道：“其实，姐也给找心理医生……”
他说到半，就有些烦躁地住口，然后伸手从自己口袋中摸出新香烟，含在双唇中间点燃，牙齿用力地咬着香烟滤嘴，令微明烟头在半空中微微地颤抖着，而莫奕则是静静地注视着他，言未发。
江元白缓缓地吐出口烟雾，情绪稍稍镇定些许，接着之前话头继续说道：
“……但是，却没办法真说出些什
。来，这个该死游戏不允许将任何点重要信息泄露出去，二来，也实在是……并没有记得太多东西。”
他将香烟从自己唇边摘下，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疲惫：
他顿顿，然后真挚地说道：“多谢你们——无论是你还是闻先生，你们对帮助没齿难忘，之后不管出现什事情，只要有用到地方，
“甚至，被你们从黑色胶质中救出来之后记忆，现在都记得不是非常清楚。只记得似乎和你说些非常重要事，但是其他，就又都是片模糊，就像是有部分被格式化样……”
江元白扭头看向莫奕，他表情仍旧是平静，但是眼眶却缓缓地红，他咬紧牙关，声音中带着微微颤抖：
“确很少做噩梦，因为大多是时间都无法睡着，即使是借助安眠药药效陷入昏睡，也会在冷汗和尖叫中醒来，但是……在醒来之后，却完全回忆不起来梦中丝毫细节，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胸口破个巨大空洞，有冷风向其中呼呼地灌进去样。”
他有些希冀地看向莫奕，
“你能告诉……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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