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晰抱着狗,勒住它脖子,把它脑袋往自己怀里挤。
可怜狗……要断气。
跟在后面杨简看,脸都白,上前救下自己狗,冷笑着说:“说过不准再抱家狗!”
严晰瞪他:“为什,很喜欢它啊。”
“可它不喜欢你。”每次都用勒死它方式抱他,他能喜欢吗?!
王锦程翻个白眼,他身边杨简则是笑眯眯地说:“你说反,是你在们家。”
杨简特地把“们”两个字咬得很重,惹得严晰环视周,才发现他确实是王锦程和杨简家里。
“哦,怎跑你们这儿来。”严晰打个呵欠,施施然下床,伸个懒腰。
他记得他昨天本来想在酒吧里找个顺眼去开房,后来喝多,就不知道怎回事。
王锦程看他副把这里当自己家样子,咬牙切齿地说:“你还说,昨天你喝多,然后就抱着杨简,非要跟他去开房。”
严晰,男,26岁。
身体健康,长相俊美,钱多学历高,什都好,就是有点毛病。
他是个同性恋。
同性恋也没什,只是他不小心还是个异装癖。
但幸好在这个冷漠社会,这个异装癖同性恋拥有几个很好朋友,这几个很好朋友在昨天他过生日时候为他在酒吧包场。
“小气。”严晰依依不舍地看眼杨简怀里瑟瑟发抖宠物,站起来往厕所走。
严晰大爷洗漱完毕,大摇大摆地坐上餐桌。王锦程怨恨地端上饭菜,三个人起吃起饭来。
“你睡们床,抱们狗,还吃们饭。”王锦程看着
严晰听,看向杨简,立刻露出厌恶表情:“不可能,要选也选你。”
杨简微笑着,推推眼镜,说:“酒后吐真言,不介意。”
“介意!”王锦程冲杨简喊句,然后命令严晰,“快去刷牙洗脸,出去吃饭,吃完圆润地离开!”
严晰才不理他,慢吞吞地走出卧室,看见客厅里狗,眼睛亮,步上去就要抱那只狗。
杨简狗看见严晰,腾地站起来惨叫声想离开,但是被严晰把抱住。
严晰觉得很满足,虽然他暂时没有工作,也没有恋人,但是还有友谊。
于是他睡得很好,到早晨醒来时候,他也完全没发现他没有睡在自己家里。
直到他觉得有点不对劲,才从床上起身,然后就看见自己两个朋友站在床头,齐齐瞪着他。
“你终于醒?”王锦程走过去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严晰眯起眼睛。
严晰抓抓头发,说:“你们怎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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