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晰张张嘴,还是没有说话。
谢庆平时嘻嘻哈哈,这次是气急,才会对着严晰吼。
安臻终于开口说话:“可能没考虑好,也不是什大事。”
谢庆这才哼声坐下,不理严晰。
严晰灌好多酒,最后忍不住问王锦程:“真越来越,bao躁?”
严晰冷冷地个眼刀扔过去。
王锦程耸肩。
安臻和谢庆相携而来,安臻看见严晰,什话也没说,谢庆替他炸毛。
谢庆指着严晰骂:“你这个不知好歹!你就不能安分几天?”
严晰听也不乐意,说:“怎?干不高兴何必继续做下去?”
抱起饮水机上水桶往主任身上丢去。
严晰自然就辞职。
辞职什,严晰才不会在乎,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好面对安臻。
那个杂志社里人跟安臻有些关系,所以安臻才拜托人家把严晰安排进去,本来确实是份悠闲又对口好工作,但是被严晰搞砸。
严晰和他朋友们常常会在星期五时候聚会,有时候会运动有时候会去看演出,但大多数是去家叫做“鸟语花香”酒吧喝酒聊天。
王锦程:“嗯哼。”
“有老缠着你们?”
王锦程瞥他眼,说:“你平均每三天会往家谢庆家跑,你甚至还抱着家狗去守宁家,结果守宁吵着想养只狗,关安远打电话过来委婉地把杨简骂顿。”
严晰震惊地看
谢庆说:“你就是太由着自己性子,你知道安臻为你赔多少不是吗?”
严晰瞬间气势弱下去,他看眼安臻,烦躁地喝口酒,说:“为什你们都要强迫?”
谢庆吐口气,说:“们不是强迫你,你自己没有发现吗?你最近越来越,bao躁,点小事都能炸毛,还越来越喜欢跟们黏在起。”
严晰打断他:“什叫跟你们黏在起?原来你们嫌弃。”
谢庆说:“你能不有点风吹草动就炸毛吗?们要是嫌弃你还会关心你吗?们就是担心你没有目标地鬼混下去越来越,bao躁,所以安臻才会想你去工作会不会就能改善心情!”
这个星期五,严晰很想装作肚子疼不去,以免遇见安臻,但是他强壮得蚂蚁肚子疼,他也不会疼。
到鸟语花香,严晰缩在阴影处沙发里,朋友们陆陆续续到,他们都听说严晰工作事。
王锦程震惊地问他:“你真把水桶丢到那个人身上去?”
严晰没吭声。
王锦程继续说:“据说你吵架时候特别像对撞机里脱轨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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