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呢?是太忙?”难道有什隐疾?
“不知道,没有合适。”眼镜男说。
严晰决定解救他。
“你怎称呼?”严晰问。
“叫肖智行。”
严晰当场就喷,他扭过头,看着坐到他旁边人,说:“操,你不要黑,这里是做正经生意。”
那个人推推眼镜,严肃地说:“没有说你不正经,听说你还兼职婚介。”
“……”
严晰都快把这事忘记。本来他对于给人相亲还抱着丝诡异热情,但自从想给经理介绍引出那段无望秘密之后,他对婚介热情也消退。那边盒子里小卡片他也无心再去筛选,卡片满都快掉出来。
“本店最近正处在危急时刻,酒都快卖不出去,副业什暂时没心情管。”严晰说。
严晰决定振作起来,虽然没有经理,但是酒吧还是要运转下去。
虽然经理走之前把所有东西都列条目,包括进货渠道以前账目人员情况等等等等,写得非常详细,但严晰看着就脑袋疼。
他智商是没问题,看也看得懂,但是他不知道怎通过这些信息来管理个酒吧。
可是如果新招聘个人话,熟不熟悉酒吧情况是回事,可不可靠又是另外回事。
难道真要让蒋云舟去找个人来?
名字听起来很有文化样子,严晰走到相亲卡片盒边,翻翻卡片,发现里面好多广告,想想还是拿张空白卡和支笔走回来。
结果那位客人说句:“是吗,还以为你能解救。”
严晰又喷:“是你谁啊。”
可惜严晰就是受不别人这说,大概是美国待久,总有点个人英雄主义,严晰觉得心里有点痒,便说:“好吧,既然这样,你就说说你情况吧。”
“三十,直单身。”眼镜男说。
“……”严晰瞬间产生种怜悯心情,可他看这位客人虽然有些严肃,但说话大方,长得虽然达不到他标准,但好歹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而且看穿着至少不穷,不至于三十年找不到男朋友啊……
严晰不愿意这样,总觉得这样话,他跟蒋云舟就太近,他觉得还是有点距离比较有新鲜感。
或许应该找杨简或者关安远介绍个靠谱人来。
他暂时把酒吧事物分发到几个重要员工身上,总算没有什大乱子,但明显条理没有经理在时候清楚。
严晰照例在吧台坐台,想着这些天收支就脑袋疼,冷不防有人过来找他。
“老板,据说你还开展特殊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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