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可笑?”严晰瞪着他。
“因为高兴啊,高兴当然要笑。”罗煊说。
严晰点点头,也笑:“你说对。”
其实严晰很久没醉过,但他今天好像故意想把自己喝醉样,不停地喝。罗煊静静地看着他,也不阻止他。
“高兴就笑,不高兴就不笑,如果真这简单就好。”严晰边喝酒边说,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你终于学会?”严晰惊喜地说。
“般般吧,你尝尝看。”
严晰端起酒杯,喝口,说:“嗯……”他皱起眉头,看向罗煊,最后终于笑,“还不错啦。”
罗煊有点得意:“那当然,调嘛。”
外面下着大雨,店里人不多,多半都集中前面明亮地方。吧台拉暗灯光,已经不卖调酒,罗煊吩咐店员去休息下,自己个人守着店前面。
那个男人把欧阳力扶进广传大楼,严晰自然是自行离开,但他走时候还不忘嘱咐男人:“你让他洗个热水澡再做别事,让他病就不好,虽然有变态就喜欢受发烧时候做吧。”
“……”
严晰其实也被淋得半湿,特别是后背,他觉得又很高兴,他高兴起来就想喝酒,于是他干脆调转车头,又回到你鸟语花香。
他进去就大声喊:“罗煊,给来几瓶珍藏好酒!”
罗煊本来脸忧虑样子,看见严晰回来,惊讶道:“老板你怎回来?”
吧台灯光打得很低迷,把人照得雾蒙蒙,严晰喝好多,罗煊就在边陪着他,刚开始两个人还说说话,但后来严晰只是喝酒,两个人都沉默着。
“你看,喝醉就能直接睡着,多好。”严晰喃喃地说,往吧台上趴,闭上眼睛。
过会,严晰呼吸均匀,真睡着。
罗煊有些失笑,用手戳戳他脸,说:“其实你根本不高兴,是很难
严晰趴在吧台上啜饮美酒,罗煊看着他,说:“老板,你很高兴啊?”
严晰点点头。
“自从前任经理走之后,只有今天你才表现出高兴情绪。”罗煊看着严晰。
严晰喝酒,说:“因为只有今天才是真正值得高兴。”
罗煊笑笑。
严晰哈哈大笑:“小力终于嫁出去,虽然受点苦头吧。”
罗煊不明白发生什,但看起来是好事,他笑着点点头,然后对严晰说:“你把衣服换换吧,都打湿。”
严晰经常在酒吧过夜,换洗衣服倒留几套,他换好衣服回来,罗煊把杯调酒递到他面前。
长岛冰茶。
“看看手艺。”罗煊笑眯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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