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跟普通人不样。
严晰趴会,才直起身体,脸上表情再也看不出什痕迹,只是说:“不管怎样,现在你自由,虽然觉得你叔叔不会这好心。你今后准备怎办?”
罗煊想想,说:“怎办啊,大概是发愤图强吧。”
“啊?”严晰疑惑地问,“发愤图强干什呢?”
“赚很多很多
罗煊幽幽地说:“边恨边讨厌,可是还边喜欢,被他养成变态。那次实在受不,跑到他面前,跟他说喜欢他。”
罗煊眼里闪过东西让严晰心头紧:“然后呢?”
“然后啊……”罗煊还是那笑着,可让人觉得心里空落落,“然后他就把关起来啊,他觉得有病吧。”
严晰被那句“有病”击中心脏。
他慢慢地弯下腰,趴在茶桌上。
严晰巴掌拍在罗煊脑袋上,说:“你以为是傻子吗?以为不知道吗?”
严晰抓着罗煊头发,让他抬起头来:“这点,还是挺心甘情愿。”
罗煊笑着说:“所以说,老板你是个好人。”
心软讲义气,真是个好人。
严晰松开手,罗煊顺顺自己头发,半天才问出口:“酒吧……还好吧?”
“所以才说们是类人啊,们都被别人认为是不正常,都希望能从束缚自己地方逃出去,而且……”罗煊揪揪严晰头发,说,“们都是看着别人幸福才能感觉到温度人。”
就像罗煊看到别人幸福会嫉妒,也像严晰从别人幸福里汲取温暖。
罗煊握住严晰手,说:“但是你还是跟不样,只会使用下三滥手段,可你不是。你热心正直,无比勇敢,你定要幸福,次比次地幸福,让嫉妒得发狂。”
严晰趴在桌子上,无比脆弱样子,跟刚才那个无比犀利跟罗崇叫板人完全不样。
即使外表再怎强悍,总有弱点,击必中,挣不脱逃不开,那是他永远软肋,总以为让自己再强大些就没事,可是还是样。
严晰深深地望着他,说:“在重装修。”
“嗯。”即使是罗煊也没想到,当时罗崇会把酒吧毁掉,自那日之后,他对罗崇心又凉分。
“说起来,你跟你叔叔怎回事?”严晰问,“想不明白。”
对于严晰来说,罗崇简直无可取,他不明白罗煊怎就这想不开。
罗煊讽刺地笑笑,说:“小时候,觉得他就是天,又害怕又敬仰;后来长大,懂许多,知道他做许多事,然后无尽厌恶,可是越厌恶越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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