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说程不遇不识好歹。没有人能想到当初那
冷而乖巧
孩子，会这样坚定地离开他们。
顾如琢低头看着自己直播间被退回来十万元，忽而觉得有些……说不出烦躁。
，还没来得及进
步，当时都未成年，确实也不能有什更多进展
。”
他声音很平淡。
梁静：“……？？？”
这是什渣男发言！
她差点口气背过去。
顾如琢却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落地窗边。外边有风吹过，带起阵雨前凉意。
“不过他要真是那种人，那也算出息。”
时至如今，他渐渐察觉，程不遇不是不会来事人，但他在避嫌。
他退还他打赏，并且在热度最高时候直接下播。
这件事中，隐约能看见他以往做事影子——包括不再回程家，不再联系他们，这是无声而决绝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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