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将他唤醒
是手机振动。
程不遇睁开眼，刚好望见手机屏幕熄灭
下去，上面显示着几通红色未接电话。
这些未接电话都来自同
个号码，程不遇看看，觉得这号码有些眼熟，翻开通讯录才发现这是昨天顾如琢带他去吃宵夜前，打给他那个手机号。
程不遇犹豫下，按回拨键。
电话刚刚拨通，对面就接起来，顾如琢声音传入他耳中，沙哑而冷淡，背景音中透着雨声。
身边有人议论：“又是媒体？”
“对，还是来堵顾如琢。”
“也是不容易，这些媒体天天来，也没见到真堵到顾如琢真人嘛，虽然有保安维持秩序，也没影响到咱们什
吗，那些媒体通瞎忙活，真能拍到什？”
“是顾如琢爆新绯闻出来，加上顾如琢师父说是也在这里住院，他们当然要堵。不过传说也有可能在其他家医院，顾如琢到底在不在这里还未可知。”
“绯闻，就是那个新拍电视剧小花？”
发送给技术部短信还没有被显示已读。
他发几个视频数据仍然在缓慢增长着，弹幕数量和评论数量都在持续上升，但点击量似乎静止，爬升速度极其缓慢。
群里有人问他：“小程小程，今晚开播吗？”
程不遇摸摸自己额头，感到有些滚烫，打字回复：“看情况，到时候会提前通知大家。”
“好耶！！希望能看到直播！好几天没见到你，好想你！”
“你现在在医院？”
程不遇看看人来人往门诊部，“嗯”声。
他不知道顾如琢怎知道，但他也懒得
“是，今天早上才出来消息，现在已经传遍。”
“是真在起吗？那个人掏出手机看看，点进热搜之后脸疑惑，“长得也就这样吧，虽然漂亮，但是和顾如琢不太搭。”
…………
程不遇觉得有点困。
或许是因为在发烧原因，也因为这两天体力消耗过度，抱着自己书包尽力缩在椅子上闭上眼想要入睡。朦胧间切声音都远去，外边喧闹声渐渐模糊。
“是是，这两天
已经把视频N刷，昨晚深夜直播又没赶上，唉。”
……
与此同时，程不遇清下私信和消息。鲸鱼直播UP大群里，有十几个人向他发来好友申请，程不遇看下，都不认识，而且大多都是游戏区。大约因为自己是新人，所以这些人习惯性地扩充下列表。
他都通过。
输液部在楼，外面很吵，隐约可以看见又有人群围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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