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仍然压低
，淡漠微哑：“其他地方，也都很好，你站在舞台上，非常耀眼。”
程不遇微微
怔。
顾如琢坐在观众席上，安静地凝视着他。舞台上
打光刺眼灼热，片绚烂，底下观众人山人海，呼声震天。
主持人顺势鼓起掌来：“说起来！《卿》中非常亮眼元素就是戏曲元
“没什
好说。”顾如琢口吻很随意，还是那样亮眼笑容，“没有缺点，总不能让
编几个缺点出来吧？郑重声明，可没有划水，很严格。”
全场又是阵大笑。
主持人第四次企图让鲸鱼直播付给顾如琢出场费效用最大化：“没有缺点，那优点可以详细说说吧？”
弹幕：“笑得想死，鲸鱼今天好着急，顾如琢好不容易来，他们恨不得把他绑在台上引流。”
“哈哈哈快快快CUE他，往死里CUE他！！顾如琢年纪轻轻，不能这早进入养老生活！让他营业！主持人上啊！”
都认识顾如琢，跟着边看向他，边笑起来。
程不遇此刻也才抬起眼，安静地与顾如琢对视，和所有人起等待着他答案。
顾如琢移开视线，他边低头找打分牌，边笑，丹凤眼灿烂又多情：“都看干什？觉得很好，改得不错，跳得不错，唱得也不错，都很标准，没什可说。”
他随手举出五分打分牌，其他几家公司也纷纷举出打分板——
全场五分！
顾如琢低头笑笑，拿起话筒，哑声说：“他……对戏曲身法表现和还原，很标准。基本功到位。”
程不遇接着微微俯身，脸上没什表情，只安静地垂下眼。
这其实算不上什夸奖。他是北派关门弟子，做到这些，只是最基本部分。
而这句话，也只有他们彼此能听懂。
紧跟着，他听见顾如琢第二句话。
只要在现场看见，没有任何家公司负责人会放过程不遇这好苗子。他方方面面都是无可挑剔，哪怕是那几家前来寻找综艺人选人，也十分清楚——哪怕程不遇是根木头，他这张脸放在综艺上，都是赏心悦目，绝对收视率,bao涨！
这是目前整个《娱乐圈破壁计划》，唯全五分。
弹幕持续起哄着：“顾如琢就这？？顾如琢别划水！！怎就句话啊！”
“老同学不值得你多说几句吗！要死，BE美学不要来得这快！多少说几句嘛！”
主持人手里拿着实时终端，坚持不懈地CUE顾如琢：“顾如琢老师今天惜字如金，大家都在叫你不要划水，多少多说几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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