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终于成功地把车开出去,随后他把金琳扶上后座,给她放好暖水袋和保温毯,开车下山。
雪山路滑,顾如琢又撞几次,但是动静都不大,只是刮擦,他心跳从来没有这快过,他死死地盯着前路,知道这次决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他没
因为拽她,顾如琢边肩膀被拉得脱臼,他勉强给自己安好。
那天,顾如琢疯样在补给站中找东西,扎止血带,喂止痛药,烧热水,他尝试修复线路,但是没有成功。
“车……如琢,车库里有车。”金琳勉强说道。
“不会开车。”顾如琢几度绝望,“金姨,驾照还没拿到手,只上路过几次,不会开车,要是会开车就好——”
他从来没有那后悔过,他后悔自己接触驾车这晚,后悔自己只是玩着试试,而没有找个人认真教他。
小孩。”
顾如琢笑得很灿烂,也很臭屁,他抢话说:“是是们都是!”
他带着其他几个人起起哄,想哄她笑,如果放在以前,金琳会被他们逗得开心起来,但那个冬天金琳依然只是那副温柔笑意,不说什,沉默着摸摸他们头。
后来他们才知道,程方雪是在那个冬天派人去找程不遇母子消息。
“是个好苗子,有副好嗓子。”
金琳陷入昏迷,雪山中片荒芜寂静。
她不再回应他,意识越来越模糊,失血越来越多,体温也越来越凉。顾如琢深吸口气,抖着声音说:“去开,去开,金姨,去试试。”
留在车库里车是辆非常老式轿车,漏油,刹车很钝,顾如琢试着开下,刚开出去重重地撞下,震得他几乎吐出来。
他头也擦破,滴滴哒哒血掉落在车边。
他可以开,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小孩。
但那个冬天,他们没有任何人察觉异常,照常玩乐。
那年风雪大,他们本来要按照往年路线去野营,顾如琢和金琳先去踩点,但是却没想到,遇到场始料未及雪崩。
他们都学过户外生存知识,这片农场主私人滑雪场,也设有补给站,但偏偏那天农场主不在,信号全断,他们躲进补给站中,但线路是坏。
大雪封住他们所有去路,也隔绝切音讯,他们装备包也在雪崩中丢,如果单靠补给站存粮和热源,他们可以支撑星期左右,直到救援来到,但金琳在雪崩中撞到头,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而且正在面临大量失血。
如果不下山救治,金琳可能个晚上都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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