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顾如琢团队过去谈妥,那个剧团归于文化编,现在场地稍微扩建下,做成当地单位大剧院,有什活动都会过去起。
顾如琢是国家级演员,而且是程方雪嫡系大弟子,正儿八经走是星传京
程不遇说:“对不起。”
他知道这是别人看来匪夷所思行为和态度,也是“没良心”、“不孝顺”。
“没关系,这次给阿姨们次性补上,等事情忙完,们去敬城那边挑个好地方,迁过去。”顾如琢伸手,轻轻握住他手,“没事,没有人会怪你。”
顾如琢联系心理诊疗师连夜抵达这个城市,为程不遇做脱敏治疗。
这个心理医生是顾氏御用专家,业务能力很稳。程不遇和顾如琢扫完墓回去之后,医生就上门,仔细解下情况。
出门样,全副武装,去给鹤遇上坟。
鹤遇葬礼从简,简单火化之后葬入公墓,这多年来没有人看过。
坟前已经落上厚厚灰尘。
顾如琢低头给坟前摆上花,随后和程不遇起祭拜完,停下来烧完纸。
非常简单流程,墓前摆着铜盘,他们把纸钱投火苗中,看着火光化得更旺、更高。顾如琢买三个大袋子纸钱,单单是烧完,可能都要很久。
“那个剧团还开着是吗?你介意带们去看看吗?”谈完后,医生温和地询问他。
程不遇情况特殊,但是治疗条件却比般人要好多——般人要回到创伤场景,基本都很不容易,个是过去事情基本都过去,场景和内容都难以复刻,需要医生不断调整和引导,程不遇这边,却是可以直接回到场景中,这就更方便脱敏治疗结果。
程不遇点点头:“好,可以。”
顾如琢也说:“那那个地方让人先清场吧。昨晚查下,那个剧团还在活动,但是基本活动也不多。”
程不遇“嗯”声,面对顾如琢他们两人凝重气氛,他没有办法加入,只能尽量乖,切都交给他们。
顾如琢腿蹲麻,也不再讲究什细节,直接盘腿坐下,接着认真地烧纸钱。火光蔓延,照亮他轮廓和眉眼,将他双锐利丹凤眼照出水光,他神情认真得好像高中时写作业,或者在描画乐谱。
他这样子很好看,火光将人脸绘出种朦胧而凝重感觉,程不遇不由自主停下动作。
“祭拜、烧纸,都是寄托哀思,你想她吗?”顾如琢轻轻问。
程不遇望着火盆里光,轻轻摇头。
不想,所以从来没有想起回来,也从来不曾为此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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