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相上下大能过起招来,那不是他们这些小菜鸟能看得懂,两人仰脸傻半晌,还是默默低头揉揉有些僵硬腮帮子,放弃观摩。
“诶——小白!”林桀读古籍读累,正四处转着顺便活动活动脖子肩背,结果却在洗墨池那边站定,招呼白柯过去:“掌门好像又召见几个长老在商议什。”
“怎这个时候召见?”白柯正想进屋问白子旭饿不饿,听到林桀话便顿住步子,折返到洗墨池边。
这是屋南边个椭圆形石池,不大,里面终年有汪清水,平日里他们都在这里洗笔,可墨汁滴进这清水里却总是化散开来,然后便再无踪影,洗多少次也不见这水变浑过,始终是这番清凌凌样子。
这洗墨池前几天被君宵刻符咒,能看见恒天殿内情景,以便看看那恒天掌门究竟在玩什花样。
也就没再去干扒窗口事。
倒是余贤,不知怎,突然对白子旭起很大兴趣,拉着白柯问几句白子旭事情,而后时不时会去那屋子里跟白子旭说几句,美其名曰:探讨书意。
鬼知道他能跟个倒着看书人探讨出什书意来。
白柯试探着问余贤几次,都被老爷子绕过去,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是什药。
如果放在以往,有人这目不明地走近白子旭,白柯必然要长上百二十个心眼,防得严严实实。可是换成余贤或者霍君宵,白柯就莫名地没防范心思。或许是因为他们说那些荒唐却又有迹可循前世今生,又或许是别什,总之,白柯对这两个人完全不设防。
极偶尔时候,会有那两个怀疑念头闪过,他潜意识里就会浮出抹说不清道不明地罪恶感,似乎对这两个人有任何猜忌,都会让他自己从心底里生出股郁结来,觉得像是亵渎什似。
转眼周就这晃晃荡荡地过去,余贤彻底恢复正常,此人大约天生难安定,不是逗白柯就是逗林桀,要就是去逗白子旭和花生米,总之就是手贱停不下来。
这好不容易元神恢复,余贤就闲不住地去招惹把君宵,死缠烂打地拽着君宵陪他打架,说是周没动,松松筋骨。
君宵无视骚扰,硬是老神在在地教完白柯篇鬼画符,又手把手地带着他写遍,确认他记住再不会弄错,这才拂袖闪到屋外。
林桀和跟出门白柯还没反应过来呢,那两个人影已经上天,虚虚实实地打成片模糊光影,看下面两个除目瞪口呆之外,便没有更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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