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日他便是这样踏着月色来到公司，结果在桌子后面收获只醉醺醺
小秘书。
这次他走进办公楼层，不像上次那
昏暗，总裁办公室那边还有光亮。
秦译步步走过去。
司机照例在路口询问总裁接下来去向，秦译顿
顿，说：“去公司。”
不过是因为许睦说句“人家怕是现在都还留在公司”。
秦译捏捏眉间，顿时又升起焦躁。
这股焦躁说不清道不明，像许睦所说，非要欺负欺负某人才能平息。
他放下手，半垂着眼睛，街边灯光落进他眼眸里，明暗交织，如同汹涌暗流。
许睦差点翻白眼：“小心人家辞职不干。”
过会，他意识到什，问秦译：“你是小学生？”
秦译不解，抬起头。
许睦解释：“只有小学生才会去扯女同学辫子。”
秦译：“？”
睦惊讶：“谈项目也讲玄学？”
秦译摆摆手，示意不聊这件事，许睦换个话题：“好，那说说守家小秘书。”
说起这个，许睦难得苦口婆心：“人家才刚毕业两年，你就指望他八面玲珑，什都会做？
当这多年助理，有时候还不明白你要干嘛呢。你也别太拔苗助长，看把人家蹉跎，小脸都瘦圈。”
秦译冷冷看他，警告道：“注意措辞。”
许睦点点头，说：“行，只是想表达放过叶秘书吧，让人家休息休息。”
半个小时后，司机将车停在时锐科技大楼下，秦译却没急着下车。
他又在车里坐会，才走下车去。
眼见着又要到十二点，整个大楼虽不是完全黑暗，但也片寂静。
秦译慢吞吞地从直梯上楼。
这幅光景，似乎似曾相识。
虽然不懂扯女同学辫子与欺负叶秋桐有什联系，但显然不是什好话，秦译面带寒霜，当着许睦面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许睦被抛下，留他个人站在那里，却也不气不恼，只是小声嘀咕：“真难伺候。”
确难为叶秘书。
*
秦译坐在车上，静静地靠着，车窗外，都市繁华夜景不断后退，他表情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
秦译没有吭声。
许睦奇怪：“你怎这喜欢欺负叶秘书啊？”
秦译瞥他眼：“什时候欺负他？”
“这还不叫欺负？”许睦摆出副讲道理姿势，跟秦译项项盘点，“是不是对叶秘书要求最高？是不是总让叶秘书返工？是不是总让人家加班？人家怕是现在都还留在公司。”
秦译平静地说：“那是为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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