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桐努力往好地方想,现在时锐壮大,总裁不用看董事长脸色,也许事情没那糟糕,可董事长那生气,肯定会影响到时锐。
叶秋桐知道时锐对于秦译来说多重要,秦译可以对其他事不管不顾,但不得不顾及公司。
网约车终于到,叶秋桐最后看眼秦家宅邸,坐上车离开。
回到家,他不敢给秦译打电话,试着发消息过去,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叶秋桐无可奈何,只能去睡觉,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他再次朝叶秋桐伸出手,江丹琼怕叶秋桐继续留着越发激化矛盾,催促道:“快走吧。”
叶秋桐看秦译眼,用尽全身力气冲他笑笑,这才转身离开。
秦译见叶秋桐离开,转过身,看向自己父亲,目光没有温度。
“就是做,又怎样。”他嘲讽而嚣张地笑,“为达到目,会不择手段,这不是你教。”
“还有,人罩着,你们谁把事情赖在他头上,谁敢动他,对谁不客气。”
话,也从来不会从角度思考。”
秦译平时对父亲虽不亲近,至少表面上尊敬,现在说出这种大逆不道话,显然也是生气。
“逆子!”秦邦言气得面红耳赤。
叶秋桐躲在秦译怀里,扯扯他衣服,示意他不要再刺激董事长。
秦译摸摸他头发,温言细语,与对秦邦言态度形成鲜明对比:“走吧,你没必要留在这里。”
他还记得秦译嘱咐,该做什做什
*
秦家宅邸在老牌富人区,周围行人和车辆都很少,叶秋桐试着叫车,居然叫半天无人应答。
本来就是低密度住宅区,再加上冬夜寒冷,叶秋桐站在路边,加好几次价,才喊来辆车。
他吸吸鼻子,心与寒风样冷。
怎会成这样,他想起他们来秦家之前,秦译提到合约事,那时候总裁就有预感,可惜还是晚步。
此时秦启帆也说:“叶秘书,你先回去。”
叶秋桐这才从秦译怀抱里退出来,收拾情绪与表情,朝着众人鞠躬,认真地说:“非常抱歉,给各位添麻烦。”
他脊背挺得笔直,眼尾有点泛红,但没有任何怯懦表情,他字句地说道:“这件事全程参与,秦总没有强迫,是自愿。秦总有他自己苦衷,知道只是个外人,个小员工,但想请求各位,换位思考,从秦总立场想想,就能理解他做法。”
秦译微微动容。
这屋子人,大半姓秦,却只有叶秋桐会为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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